他們的親人朋友。所以,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發散著自己的寬容心去包容一切罪惡,為罪犯所遭受到的懲罰感到心酸,為他們落淚。
對於這種不問是非的腦殘聖母黨,最佳的做法便是將受害者的經歷全都讓他們嘗試一遍。等到他們全都體會過受害者經受過的苦難之後,再去問問他們是否還要同情罪犯,為罪犯求情,夙凌可以拍著‘胸’脯斷言,百分之一萬的結果都是要求更加嚴厲、更加兇狠地處死那些罪犯。
歸根究底,不過就是是否能夠易地而處、感同身受的問題罷了。那些叫囂著要放過罪犯叫囂得越厲害的人,一旦是他們遭受到了損害,他們調轉槍頭要求嚴懲罪犯的號聲也會越響亮。
唯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時候,他們才會濫用自己的同情心,作出自以為是寬容大度,實則是在噁心所有擁有正當是非觀的人的行為。
夙凌很慶幸,貓族的子民裡面沒有出現這樣的腦殘聖母黨,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氣瘋了頭,直接‘操’著魔劍對著那樣的腦殘聖母黨一劍劈過去。
看著夙凌將所有黑衣人冰雕一個一個地摧毀,有的是直接一掌拍碎,有的是一腳踢爛,有的是用劍氣斬得七零八落。過程是千奇百怪,手法是各有不同,但是結果只有一個——全都化為了粉碎,只留下一地的渣渣。
直到夙凌將最後一具黑衣人冰雕給轟爛之後,還擺出一副極為不滿足的表情,搖了搖頭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的時候,瘦猴兒和王禹生這才明白她先前所說的那一句“不過如此”是什麼意思。
她這是在嫌棄人太少,不夠她砍,不夠她玩兒呢!
今天出動的是整整一個分部的人馬,‘精’心佈置了一個多月的結果,即便他們放倒了整個貓族的子民,最後還是被她這樣一個局外人輕描淡寫地就給毀了。四五十人的隊伍,在她眼中不過是供她練刀的瓜果蔬菜,隨便砍一砍便可以解決掉了,不費吹灰之力。
瘦猴兒現在才是真正發覺,這個少年的實力實在是高得可怕。哪怕當日親眼見識過她化滄海為桑田的能力,那種震撼仍舊比不上今日她玩兒遊戲一般,便將所有人給覆滅掉的做法來得動人心魄。
收拾完了其他人,現在她應該是要過來收拾他們兩個了,瘦猴兒當下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逃!但是,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沒有人捆綁著他,也沒有人禁錮了他的動作,但他就是走不了,‘腿’軟得好像都不是他的了,完全不聽使喚。至於站在他身後的王禹生,這傢伙就更別指望了。早在夙凌完好無損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他就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夙凌壓根兒就沒打算殺了他們。貓族出了這樣大的‘亂’子,總得有個出來背黑鍋的。那群黑衣人已經被她給碾碎了,至於這兩個孬種,自然得留給貓族的人出出氣,不然壓抑太多怨恨,那可是很容易滋長心魔的。
“你、你你你、你……你別過來!”看著手裡提著‘玉’‘色’長劍,一臉笑眯眯的夙凌,瘦猴兒驚懼得話都說不連貫了,手指著她結結巴巴地呵斥著,懸在半空中的手亦是抖得厲害。
但是,夙大魔王豈是他說站住就會站住的人,她像是會乖乖聽話的好孩子嗎?
“你敢命令本尊,嗯?”三步並作兩步走,夙凌“歘”地一下猛然就出現在瘦猴兒面前,居高臨下低著頭俯視著這個因為縮骨而變成小孩子模樣的傢伙,‘陰’沉沉的臉上被光線打出了好幾層‘陰’影。
橫了瘦猴兒一眼,夙凌暫時沒打算收拾他,而是將他嚇個半死之後又將目光移到一旁的王禹生身上。
如同受了驚的兔子,王禹生這會兒是對外界任何反應都極為敏感,是以夙凌的視線才剛落在了他身上,他便驚蟄一般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