鏤空的爐蓋上,嫋嫋青煙緩緩升起,淡甜的moli香混合松木清香,讓人心情舒緩。
“安神香?”花溪伏在膝頭問道。
車窗半閉著,遮住了大半的光線,歐陽錚的臉陰翳在那繚繞的香菸後看不真切,只聽他幾不可察地“嗯”了一聲。
花溪低低地說了句:“謝謝”
回想起來剛才的一幕,花溪還心有餘悸,若那馬再晚停一會兒,墨一和自己只怕都會受傷。
今日花溪跑出巷口時正好有人縱馬而來,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花溪沒了氣力,薄野信派去的暗衛玄衣及時衝了出來,阻攔那奔馬,剛巧從大慈善寺出來的歐陽錚路過,將花溪從馬下拉了出來。
花溪心裡憋屈,好好的出遊鬧成現在這樣,她也不想今日這一連串的事故,也不是她自己引起來的。若不是為了躲避那瘋女人,她也不會著急從巷子裡跑來,正巧碰上那騎馬的經過……
花溪小聲咕噥道:“那你我以後別再碰面不就相安無事了。”
歐陽錚耳力極佳,聽得分明,想想競買會後路上種種,知道她已起了躲避自己的心思,微微有些不悅,但見她有力氣賭氣,知道她緩過勁兒來了,倒是心上稍安。
“咚咚”外面有人敲了敲車壁,“世子,姑娘的丫鬟已經尋到了。”
歐陽錚瞥了眼花溪,“我先走了。改日再去府上拜訪信王。”
花溪沒有應聲,看著歐陽錚下了車,無奈地撇撇嘴。
歐陽錚下了車,席軒站在車邊似笑非笑地瞥了眼車窗,又看向歐陽錚,低聲問道:“那倆小丫鬟還沒過來,你不再說兩句?”
歐陽錚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留在西月不回大華了?”
席軒縮了縮脖子,“別為了我收了那丁點的好處,您就把我發配到這裡。說好了三年後放我回去,如今剩不到半年,您可不能出爾反爾?”
歐陽錚輕哼道:“從旁放暗器相助的那人可查到了?”
席軒收起來吊兒郎當的神情,鄭重道:“查到了,是芝南國人……與他在一起的是芝南大王子樂依和四王子菲力。事發後,菲力不知去向,而樂依剛剛去見了薄野紀行。” ^
“芝南……”歐陽錚喃喃自語,望著事發街道的方向若有所思…… 〃
“安神香?”花溪伏在膝頭問道。
車窗半閉著,遮住了大半的光線,歐陽錚的臉陰翳在那繚繞的香菸後看不真切,只聽他幾不可察地“嗯”了一聲。
花溪低低地說了句:“謝謝”
回想起來剛才的一幕,花溪還心有餘悸,若那馬再晚停一會兒,墨一和自己只怕都會受傷。
今日花溪跑出巷口時正好有人縱馬而來,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花溪沒了氣力,薄野信派去的暗衛玄衣及時衝了出來,阻攔那奔馬,剛巧從大慈善寺出來的歐陽錚路過,將花溪從馬下拉了出來。
“這是剛從大慈善寺尋執客僧討的,是寺裡給留宿的貴客備下的。”歐陽錚又問花溪,“昨日入禮賓館時,我看見信王府侍衛護送你回去……”
“嗯”花溪點頭應了一聲,“那會兒你在門口送客。”
歐陽錚唇角微微上翹,眼睛偷覷了她一眼,嘆道,“每次遇見你,你總會出些亂子。”
花溪心裡憋屈,好好的出遊鬧成現在這樣,她也不想今日這一連串的事故,也不是她自己引起來的。若不是為了躲避那瘋女人,她也不會著急從巷子裡跑來,正巧碰上那騎馬的經過……
花溪小聲咕噥道:“那你我以後別再碰面不就相安無事了。”
歐陽錚耳力極佳,聽得分明,想想競買會後路上種種,知道她已起了躲避自己的心思,微微有些不悅,但見她有力氣賭氣,知道她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