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過我們有……”
“啊!”只聽守門一聲慘叫,雙眼便被桑烙廢了。
“囉嗦。”話畢,桑烙退到一邊。身後的銅陵和四醜聞言對視一眼,遂朝周圍士兵迎去。
一眾百姓早已惶恐散開,城門計程車兵都拿著兵器弱弱的圍上三人,但幾乎都被銅陵和三醜一招斃命。
城門上的將軍見事不對連忙用訊號求援,可惜訊號還握在手中,他還來不及反應便身首異處。
同時,江白衣府園。
“少爺,她們真的來了。按您吩咐我們沒有出手,不過守門的守衛幾乎都被一招斃命。畢竟是皇城,皇上那邊。”
“太子立功心切,我便幫他找些事做。”
這個女人實在狂妄的讓人咬牙切齒。
桑烙,跟朝廷扯上糾紛,你真以為那麼容易脫身嗎?
江白衣手中摺扇忽的打在面前之人身上,那人悶哼一聲。
“去吧。”
那人聞言低腰道了聲:“是”後便退開離去。
沒過多久,皇城裡唯一能與丞相府並重的五觀壇掀起巨浪。
“好啊,荊棘閣!連我的愛徒都敢傷。寒兒,你放心,我這就進宮面聖!”說完,五觀壇主慕容達起身伸手輕揉了一下孟寒的手,然後擦掉了他嘴上的鮮紅,才朝皇宮離去。
而他身後的孟寒緊握雙手,看著慕容達離去的背影,溫順的目光逐漸變得陰冷。
“此人是誰?居然敢在皇城撒野。”說話的人在鋪滿貂絨的榻上斜臥著,眯著眼,笑的很是燦爛。而原本威嚴的帝服此刻顯得十分突兀。座下有兩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纖纖細指磨蹭著皇帝的腿,不,是按摩呢。
“皇上可還記得五年前被江湖四派所圍殺的荊棘閣閣主蕪夢?那時逃走的小女子便是她的傳人,如今怕就是復仇來了。”慕容達神情恭敬的回答著,而內心早已鄙夷。
對於榻下那兩個身著薄褸的女子雖是厭惡,可那在皇帝腿上游走的挑人的手讓他一陣心癢。
江湖四派分別是五觀壇,櫻花閣,聚沙堡和雷公堂,其中五觀壇為四派之首。
“恩?是她?”一旁的太子遂先開口。他還記得那個雨夜裡她稚嫩清秀的小臉和孤傲的身姿,即使蕪夢那樣悽慘的死在她的面前,她也沒有眨一下眼睛。
最後,更是狡猾的從慕容達這種奸詐之人手裡逃脫。而這樣的魄力無論是當初還是現在他這個太子都是沒有的。
忽然一瞬間,他覺得挫敗,他甚至還要求助於江白衣那樣的庶子。
皇帝輕瞥了太子一眼緩緩開口道:“蕪夢?倒是個角色,可惜不識抬舉。”那個雨夜他與太子站在遠處,那時候他本可以救她,只是這個女子實在狂妄大膽,竟口出狂言說道要滅了他九族,說他這個帝位是竄來的。
他可是皇帝,一國之君,怎能容忍?遂點頭支援了慕容達。
只是他不知道,如今的桑烙比起那時的蕪夢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她敢光天化日之下殺光城門守衛就足以證明這點。
皇帝想起當年那個狡猾的小女子,朝太子道:“她這是要走她師父的老路。雲聶,你便看著辦吧。”
雲聶起身低首回答:“兒臣,領命。”
皇帝看出他的言不由心,太子越是心動越是不忍心,他便越要他親自了結那個女人。且不說那是一個禍害,更是為了太子的將來。為了一個女人畏手畏腳,何以治理天下?他不僅要太子出手,慕容達也逃不了。
近年來,他雖是散漫了些,但他頭腦還不糊塗。慕容達是遲早要處理了,若是那小丫頭真能結果了他便是最好的。
雲聶與慕容達出了皇帝寢殿,伸手攔住正打算離去的慕容達:“這事本宮自會處理,你就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