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還將電線系在程方的腳趾、手指上實施電刑。還給程方戴著手銬、腳鐐,在提訊椅上坐了七天八夜,不讓他睡覺。一閉眼就打耳光。於局長,程方也是民警,曾經的戰友竟然這麼殘酷無情的對待他,不光我們會寒心,其他人更會寒心啊。”陳梅玉痛哭流涕的說,為了程方的事,她去京城上過訪,在省政府和省公安廳請過願,可是都沒有效果。
“程方是哪裡的幹警?”於立飛聽到“幹警”這兩個字,突然之間就警覺起來。
“他原來是縣看守所的幹警,被人冤枉說殺了人,屈打成招之後被判了死緩。可是於局長,我知道程方是冤枉的。”陳梅玉說道。
“這樣吧,你把相關材料準備一下,明天拿到我辦公室來吧。”於立飛說。
“於局長,材料我就帶在身上,你還是現在看看吧。要不然到了明天,公安局的門我都進不了。”陳梅玉說道,她之所以離開潭州縣,除了因為程方被判死緩之外,最主要的還是被各個單位嫌棄。無論她到公檢法哪家單位去上訪,最後的結果都是被趕出來。
“好吧,材料先給我,你記一下我的電話,明天給我打電話。我先看一下材料,把情況瞭解清楚之後再跟你談,怎麼樣?”於立飛誠懇的說。
“好吧。”陳梅玉覺得於立飛說的很誠懇,而且她還是第一次拿到公安局領導的電話。以前程方在看守所工作的時候,她倒是知道公檢法領導的電話。可是程方的案子判了之後,只要是接到她的電話,馬上就結束通話了。
於立飛到潭州賓館,剛開好房就接到了鄭法雷打來的電話。於立飛讓鄭法雷直接來房間,並且讓賓館餐廳把飯菜送到房間裡來。
“雷哥,我們已經有好久沒見面了吧?”於立飛看到鄭法雷,感覺他黑了也瘦了。
“你是大忙人,要不是有事,還能想起我?”鄭法雷佯裝抱怨的說,於立飛能放下十幾億的身家,到潭州縣來當這個公安局局長,他其實是很欽佩的。如果換成其他人,有這麼多錢,還不先環遊世界再說?可是於立飛呢,依然過著普通人的生活,甚至每個月都還是領工資用。
“咱們閒話少說,我先給你介紹一下情況。”於立飛沒有再跟鄭法雷繞圈子,把餘建軍開公司的情況告訴了他。因為現在還沒有太多的證據,一切只是憑著徐永江的直覺。所以,這次的監視,絕對不能打草驚蛇,否則被餘建軍察覺,公安局反而會很被動。
“我是盯餘建軍還是盯他的公司?”鄭法雷仔細看著於立飛提供的幾張照片,這些人都是被開除出公安隊伍的,他們肯定怨氣沖天。這些人以前就幹過違法活動,如果他們思想偏激,或者受人蠱惑的話,很容易走邪路。
“主要是盯餘建軍,但絕對不能被他們發覺。寧願不跟,或者跟丟,也不能被他們發現。”於立飛提醒道,現在餘建軍不是犯罪嫌疑人,監視他們,只是為了防止萬一罷了。
“你放心,我會特別注意的。”鄭法雷鄭重其事的說,他是外地人,又有於立飛的配合,有心算無心,餘建軍肯定不會發現。如果他真的發現,就只有一個原因,做賊心虛。
“我帶你熟悉一下縣城的情況。”於立飛說,他讓鄭法雷扮成一個摩的司機,載著自己,先把縣城都熟悉了一遍。鄭法雷這次受的培訓,就有記憶地形這一項。而且潭州縣的縣城也不大,轉了一圈之後,再加上地圖印證,基本上對各個街道就熟悉了。
“餘建軍的公司就在這棟樓的四樓。”於立飛指著一棟房子,告訴鄭法雷。
“就是還亮著燈的地方?”鄭法雷問,他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快十點了,這個時候公司還亮著燈,原本就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