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經過上官敬璘的努力和吹捧,不到一個時辰,他所推銷的東西很快就被一掃而空。上官敬璘迫不及待的進入鋪子,數著今日賺進的銀兩。
“拿來!”阮元姬朝他伸出手。
“什麼拿來?”上官敬璘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他答應過的事。“要蛐蛐兒罐是不?你自個兒去拿。”
“蛐蛐兒罐要,銀子也要。”
“銀子?什麼銀子?”這下子上官敬璘闖始提高警覺。
“今天是你要我當活廣告,才能賺進這些不義之財,所以你要分一些給我。”
“什麼不義之財?這是我正正當當賺來的。”上官敬璘啐了一口。
“哼!原本賣二兩的水粉,你居然說是四兩。”
“這是做生意的手法。”
“我才不管你是用何種手法,你若沒有賺到任何一分錢也就罷了;如今不但賺了錢,還比預估的多上許多,你就該分一些給我。”
“這是我的,你想都別想!”上官敬璘護著賺來的銀兩。“而且我們明明說好拿蛐蛐兒罐來抵的。”
“好,你若不分一些給我,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我從沒用過那個什麼摻了珍珠粉的水粉!”阮元姬作勢要往外走。
“等等!”上官敬璘叫住她。“算我怕了你,喏,這二十兩分你,可以了吧?”
阮元姬拿著二十兩心裡暗暗高興,她長這麼大頭一次自個兒賺錢耶。
“以後如果還有這種機會再找我。”
“不會再有這種機會的。”上官敬璘微惱地說。
“臉別這麼臭嘛!再怎麼說,我還是幫你賺了不少。”
她根本什麼也沒做,若不是他的口才好,她道張臉蛋哪能幫他賺錢!
上官敬璘懶得跟她爭論,他突然想起福熙說過的話。
難道他真的註定要被她吃得死死的?
阮元姬高興地拿著得來不易的蛐蛐兒罐跟上官敬璘回家,這蛐蛐兒罐可是她忙了一天才得到的。
“小姬,真的是你!”一個看起來愣頭愣腦的小夥子,難以置信的看著阮元姬。
曾大毛是阮元姬的童年玩伴之一,也是一起長大的朋友。
她開心的漾起甜美的笑靨。“大毛,是你啊!好久不見了。”
“小姬,聽說你嫁人了?”
“嗯,沒錯。”
“我好不容易存了三十兩要娶你進門。”曾大毛很失望的說。
“誰教你比別人慢了一步,我要是等你來娶我早就餓死了,說不定這回你就得娶塊牌位回家供著。”
“我要是知道阮大娘病了,肯定先拿那三十兩救急。”
“咳咳,不好意思,她已經是我的娘子,你別奢望了。”上官敬璘緊摟著阮元姬的肩頭,好似在捍衛他的東西。
沒想到會有人想娶她為妻,但她聽到有人要娶她為妻,竟然一點拒絕的意思也沒有。要是這個叫大毛的真的早了他一步,那她現在就不是他的妻子了,一想到有這種可能,還真教人氣憤。
可是他氣什麼呢?
他本來就不想娶妻,也不是因為喜歡她才娶她的……不!這可攸關到做丈夫的面子,就算討厭她,也不龍容許她給他戴綠帽子!
“你算什麼東西?我跟小姬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情誼非此尋常。”曾大毛氣上官敬璘娶阮元姬,對他很沒好感。
“我管你是跟小雞,還是小鴨一起長大的,我上官敬璘不管是天上飛的、地上走的,只要能吃就行,才不講什麼情誼不情誼的。”
“你……”曾大毛髮現自己根本辯不過他。“小姬,你怎會嫁給這種人?他不但沒給你一個像樣的婚禮,還把你當僕人使喚。”
“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