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難以自制。從周承熙這個目中無人的狂傲者口中冒出吃醋一詞,讓上官敏華徹底蒙了,他吃錯了什麼藥?所以,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周承熙已經順利地把她整個地脫光壓倒在床上。
周承熙撐在她上方,“深情”的眼神正在巡邏他的領地,帶著火星的手掌慢慢地撫摸著她的脖子,引起女子陣陣顫慄,動情地發出低啞地呻吟聲。上官敏華微眯起眼,順從自己的心意雙臂勾住身上男子的脖子,迎上去。
異物進入的時候,她不可扼制地狠抓對方背上的傷口,感受到血糊的噁心感,她拿出手指。周承熙吃痛,動作頓了一頓。渾沌的眼睛瞪她。上官敏華繞著他地脖子,緩緩地舔咬,引得男子從喉嚨深處發出不滿足的聲音。
他正要動。上官敏華狡猾地退開,纖纖手指在他背後的傷處慢慢地划動。聲音柔媚地說道:“輕一點。”
周承熙眼睛大放光芒,猛地低頭封住她地嘴巴,動作不僅沒有慢,反而欲加狂猛,怒得上官敏華在銷魂中又咒罵不已。手指頭深深掐進不聽話者的傷口處,弄得這原本美好地事平添數分血腥氣。失血過多的周承熙暈過去前,不忘得意地宣稱:“你是朕的!”
她從來不壓抑自己的情慾與想法,周承熙送上門來她還歡迎;只是,這些年顧著兒子與“事業”,她已長久未找人“出軌”,是以,今次歡娛上官敏華一點都沒有享受到,反而大大地滿足了周承熙的大男子思想。
她越想越覺得有失面子。強忍不適,欲推開暈睡中地人離開,怎麼也不能夠。也不知周承熙是不是練過什麼奇怪的功夫。就憑那傷痕累累地背和原來的重傷影響,他還能抓著床上人不放。上官敏華暗罵:算你狠!
明天該怎麼跟兒子解釋呢?想著這個有難度的問題。她慢慢地睡去。
星空微微吐出晨曦的光,正是駐馬灘民眾好夢正酣時。上官敏華忽覺得心悸。睜開了酸澀的眼睛,一扭頭,發現周承熙已然坐起,神情狠厲,扯了白布條在處理傷口,唇角噙一抹似喜非喜地殘酷笑容。
上官敏華心念微動,迅速起身把衣服穿好。剛拉開門栓,見周承熙半靠著床沿,纏繞著手上的布條,慢吞吞地說道:“有一個不算太好的訊息,朕希望你能鎮靜。”
她轉過身,把所有思緒壓在心底,冷清清地看著周承熙沒有動。
周承熙弄好繃帶,他半裸著身體,走到女子旁,目光有些沉重,說道:“有人擄走了你兒子。”
上官敏華覺得天旋地轉,周承熙一把抱住她,低聲道:“呂明望盡力了。”
永遠都不要對豺狼掉以輕
上官敏華深深地、深深地吸氣呼氣,她推開周承熙,戰慄的身體在劇烈地抖動後,她穩住慌亂地心跳,她的聲音壓抑而嘶啞,抬頭冷笑道:“你怎麼不笑呢?你應該開心才對,你的眼中釘終於沒了!”
周承熙陡然變臉,隨即平靜,他是一個沉著地帝王,他看著女子,低聲道:“你不信朕?”
上官敏華仰頭大笑,笑聲又嘎然而止,諷刺道:“在這兒,你動得了我兒子嗎?”
“那你什麼意思?”周承熙的氣息瞬變,變得異常危險,鐵鉗般地手再次抓住女子,非要她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她回過頭,冷笑道:“你心裡明白。放手!”
周承熙不放,他摟住女子,把她牢牢地扣在懷裡,本是勃然大怒地人,像是想起什麼,收住自己暴躁的脾氣,用一種低沉吵啞地語調,放低姿態,懇求道:“敏敏,到底要朕怎麼做,你才能信之一二,朕絕沒有插手。”
上官敏華恨透這人披著柔情的外皮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她開始拿他與從前那個蠻橫的任性男人做比較,發現自己還喜歡從前。
有什麼人改變了他。
她隨即放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