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韓三國聯軍計程車兵們驚恐地四散而逃,然而,鮮卑騎兵絲毫不留情,怒吼聲中,刀槍交錯,猶如收割的鐮刀,瞬息之間便將敵軍一片片割倒。
牽招的身影在敵陣中穿梭如電,騎兵們則在他周圍形成了一道兇猛的旋風,衝擊著敵人的防線。
在戰場血腥之中,牽招如同一頭獨自狩獵的老虎,獨自衝向戶路王、難彌離彌凍王與已邸王的面前。
狂風般的馬蹄聲在他耳邊轟鳴,四周敵軍的身影在他眼中模糊不清,唯有眼前的目標在閃爍。
三位王者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隨即便是憤怒與不甘。
三王揮手召喚麾下的大將樸娼、虎兇與苟誕,三人立即挺身而出,欲將這致命的威脅擋在他們面前。
樸娼如同一座巍峨的山,手握長矛,怒吼著向前撲去。
虎兇則拔出雙刀,目光如鷹,準備對牽招發起致命的攻擊。
苟誕緊隨其後,策馬奔騰,手中大刀閃爍著寒光,似要將牽招斬於馬下。
然而,牽招的身影如風般靈動,根本不懼這三位大將的圍攻。
他的目光灼灼,手中的長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隨著他一聲怒吼,彷彿是戰神降臨。
“來吧,試試我的鐵槍!”
牽招在瞬間便衝入了敵陣,長槍如虹,直刺樸娼。
樸娼反應極快,試圖用長矛擋住這一擊,然而牽招的力量猶如怒潮,槍尖劃過空氣,狠狠刺入他的心口,樸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隨即倒地不起。
緊接著,虎兇與苟誕聯手而來,猶如兩道閃電直擊牽招。
可牽招卻似乎已洞悉了他們的每一步。
他輕巧地側身,避開了虎兇的攻擊,隨後轉身一槍,直刺向苟誕,長槍驟然劃過,他鮮紅的鮮血如同盛開的花朵,瞬間染紅了大地。
眼見兩位大將相繼被殺,虎兇心中驚恐,狂吼著揮舞雙刀,想要與牽招一決高下。
然而,牽招已然如同狂風暴雨般在他面前舞動,冷酷而優雅,長槍一揚,虎兇來不及反應,便被一槍刺穿,鮮血四濺,屍體無力地倒下。
隨著牽招的狂暴殺戮,戶路王、難彌離彌凍王與已邸王的心中頓時湧起了恐懼與絕望。
三位大將樸娼與虎兇、苟誕的鮮血還未乾,他們的生命瞬間被奪走,如同一場噩夢般無法置信。
三王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驚愕,隨後化為深深的恐慌。
生死關頭,他們隱隱感到自己的小命岌岌可危。
“撤,快撤!”
戶路王一聲厲喝,聲音中透著無盡的恐懼,轉身便要逃離這片戰場。
難彌離彌凍王與已邸王也不再猶豫,立刻跟隨而去。
可就在他們剛轉身之際,三名鮮卑騎兵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他們面前,擋住了去路。
三王對視一眼,心中升起一絲不屑,面前的不過是一些小兵,竟敢妨礙他們的去路。
戶路王冷哼一聲,緊握手中的寶刀,怒聲道:“退開,今日我們要回去!無論你們是誰,敢妨礙我們,必將付出代價!”
然而,鮮卑騎兵毫不畏懼,面帶冷笑,早已準備迎戰。
三王一看,心中不以為然,暗想這些小兵不過是自尋死路,隨即齊齊發起攻擊,刀光劍影之中,直奔騎兵而去。
戰鬥瞬間展開,三王的力量如同憤怒的洪流,直擊向面前的騎兵。
然而,鮮卑騎兵並未退縮,反而如同沉著的獵豹,靈活地避開攻擊,隨著一聲怒吼,反擊而來。
令三王震驚的是,面對三人的進攻,三名鮮卑騎兵展現出驚人的戰鬥技巧與默契。
就在戶路王正準備施展致命一擊時,一名鮮卑騎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