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來短期內群魔應無力再興風作浪。屬下以為,本幫大會之期已近,咱們應當先回洛陽再說!”
秦川沉吟片刻,點頭道:“鄧兄之言甚是。當前本幫大事自然是清明節邙山大會。我已安排韓索大哥負責承辦大會諸務,料來不會有失。這樣罷,大夥兒各司其職:三位長老率領大家先回總舵坐鎮,負責接待賓客。我和趙進、曾明兩位大哥同行,一來照顧丐幫丘舵主。二來去松雲莊祭拜過老夫人。三月初三之前,大夥兒務必在邙山會齊。”
王長老介面道:“幫主,難道丐幫的事,也要您老人家親自料理?”秦川將手中的打狗棒晃了晃,苦笑道:“顧幫主所託,一年之內,不得不然。”頓了一頓,又道:“各位若有天道盟、連棟和桑舵主等人的訊息,立時通知我!”
眾人商議已定,又說了一些其他幫務。這才散去,各自安寢。
秦川倚樹閉目養了會神,抬頭望去,其時冷月斜懸,銀光似水,遍地樹影,林中眾人都已漸漸睡去,四下裡只有篝火中偶爾響起柴枝爆裂的聲響。他伸手一摸打狗棒,心道:“不知道丘舵主和騰大哥他們的傷怎樣了?”又想起易婉玉。便向身邊的吳長老低聲交待數語,徑自悄悄地返回鎮上。
其時小鎮上靜悄悄地,時已二更,街道上不見人蹤。
秦川剛剛經過鎮口牌樓。朦朧月色之中,遠遠望見前面客棧門外一條人影踏著青石板路快速而來。他縱目眺去,月光之下見那人影婀娜苗條,嫋嫋婷婷的模樣。一望而知是個女子,待得走近,果然便是易婉玉。
秦川飛身迎上。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易婉玉輕嘆一聲,道:“川哥哥,你怎麼才來?”
秦川側頭在她粉頰上吻了一下,笑道:“你算到我會來麼?我跟大家商量事情來著,你怎麼還不休息?對了,丘舵主他們的傷勢怎樣啦?”
易婉玉搖頭道:“我睡不著。丘舵主傷勢雖不輕,但他內功深厚,身子硬朗,已經服藥睡了,大夫說三天後便可復原;另外三人要十天後才能痊癒。本幫的傷者大多是皮外傷,只有三個斷了骨頭,傷勢並無大礙。有趙進大哥和柳姐姐照護他們,你不必擔心。”
秦川在晚飯前已探過眾人傷勢,情知易婉玉所說不虛,長長吁了口氣,放下心來,道:“好,很好!”頓了一頓,笑道:“好妹子,辛苦你啦!”
易婉玉偎倚在他懷裡,低聲道:“川哥哥,我明白你讓我幫忙照顧傷者的良苦用心,其實是怕我傷心難過。”說著抬起頭來,一雙點漆般的雙眼中亮光閃閃,月光之下宛如兩顆水晶,問道:“日間我對你不理不睬,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秦川伸臂攬住她柔軟的身子,笑道:“不氣,不氣。不過玉妹的用心也是既良又苦啊。”易婉玉望著他臉,過了片刻,嘆道:“看來蘭姐把什麼都跟你說了!”秦川笑道:“你們是為了我好,我自然明白。不過今後還請老婆大人放心,為夫一定心無旁騖,專心致志的做事,不為美色所惑,不貪兒女私情,你看如何?”
易婉玉霎時間紅暈滿頰,用力推開了他,瞧著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又羞又惱,揮手便打。秦川急忙側身一避,哈哈大笑。
兩人一個躲,一個追,嬉鬧了一陣。
易婉玉忽然收住腳步,怔了一怔,嗔道:“川哥哥,你以後再胡說八道,這樣叫,我……我再也不睬你啦!”秦川伸了伸舌頭,笑道:“生氣啦,那我現在先不叫,等到拜堂成親之後再說吧!”
易婉玉嗔道:“你還胡說……”秦川不待她說完,微笑道:“好久不曾欣賞到玉美人彈的曲兒和舞姿,心裡著實想得厲害,只可惜身邊無琴,否則……”說著雙手往前一伸,十指虛按,做個彈琴姿勢,嘻嘻一笑。
易婉玉抬頭望著天邊明月,幽幽嘆了口氣,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