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常母,這他想和常心雲結婚也結不成呀,戶口身份證都還在常家呢。
聶少新遊移不定,陸繼庭笑著說:“阿姨,咱們先上樓,好好商量,你看,這大家都在往這看呢。”
常母看看周圍似乎開始有人注意到了,哼了一聲,拉著木木的常心雲上樓去了。
進了常家,常母拉著常心雲坐在沙發上,看都不看聶少新一眼。
常父尷尬地對著聶少新一笑,“坐,喝茶。”
聶少新笑笑,有些拘謹的坐在常母對面。
甘悅從茶几下拿出茶葉,“綠茶怎麼樣?”
聶少新直說“什麼都行”,陸繼庭和顧琰自然也是什麼意見都沒有,他們正忙著觀察常心雲的魂魄是否完整,她的三魂七魄不整,身體內只有七魄,三魂不知去向。
陸繼庭將視線轉向聶少新,他懷疑常心雲的三魂就在聶少新的身上,否則常心雲不會如此聽從他的話。
陸繼庭在回來的路上將自己的猜測一一說了出來,顧琰持有不同的意見,因為不能確定常心雲的三魂確確實實不在體內,畢竟常心雲的七魄完整,沒有外力取出三魂的跡象,及其有可能三魂還在常心雲的體內,只是被法術束縛住,使得她聽從聶少新的話。
陸繼庭承認顧琰的話很有道理,不論是那種原因,常心雲必須留在常家,他們需要對常心雲好好檢查一番,哪怕找到了三魂,將三魂送入常心雲的體內固魂定魄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就在陸繼庭和顧琰默默交流的時候,在常母以及甘悅的“勸說”下,常心雲被留了下來。
吃過晚飯,知道時間走過了九點,聶少新這才戀戀不捨的走出了常家,在大門關上的那一刻,聶少新忽然後悔了,只是緊閉的大門,按響門鈴後,開門的甘悅臉上的不悅,使得他不能後悔。若說大學四年聶少新學到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大約就是哪有事事順心的?
聶少新不得不承認,他不是人民幣,做不得人見人愛,要不然怎麼會追不到常心雲,不過,若是當年他追到了常心雲,那麼現在他大概也不會對她如此痴迷了吧?
這是一件無解的事情,聶少新自己找不到答案,只能慢慢的走在冬夜的寒風中,思量著日後怎麼和常心雲過好日子。
常父站在視窗,一直看著聶少新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走了。”
常母鬆了一口氣,眼淚刷刷的往下掉,“我可憐的云云。”
就是甘悅,她也是雙眼儲滿了淚水,“陸繼庭,你們看看,我表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繼庭直接掏出一張符紙,他一邊口中快速的念著口訣,一邊雙手快速的做了幾個動作,他手中的符紙忽然冒起火來,他將冒著火的符繞著木木地坐在沙發的常心雲轉了一週,灰白色的煙氣圍繞在常心雲四周,符紙全部化成了灰燼,他隨手將符灰撒到常心雲身上。
常心雲身子一震,臉上的肌肉閃過一陣抽搐,她的眼睛頓時有了神采,可是很快又變成一灘死水。
常母看著常心雲的變化,先是一喜,繼而是擔憂。
甘悅心中也是及其震驚,不過很快她就平靜下來,魔術師都能將東西變走,只要常心雲沒有回覆正常,看到什麼奇異的景象都是白搭。
陸繼庭退後,輕聲說:“她被人困住了三魂,然後又施法使她聽命於聶少新。”
常母只覺的自己在受到煎熬,她的女兒何曾受過一絲苦,可是現在竟然身不由己。
“怎麼辦?”常母焦急的問。
顧琰說:“三魂歸位簡單,它們只是被掩藏起來,重要的是解掉她身上的符咒,這需要聶少新在場。”
常母無奈的點點頭,她琢磨著,明天一早就將常心正叫來。
第二天,常母果然一大早就將常心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