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雖然程一風愛蔡曉娟,但一個男人身邊多一個女人陪伴也不奇怪,於是說道:“這裡我來負責,不過,我什麼沒看到,腦裡一片空白,我出去做事了,就這樣了”。
“寬福,等等,姚桃你出去等我,我安排一下就來”,程一風走向梁寬福面前說道:“我還有事要你幫忙,你去找一下段淳,我要他幫我打聽一個人,一個叫阿濤的人”,此時程一風不得不告訴梁寬福了,於是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如實的告訴了梁寬福。
“什麼?怪不得浩哥去了天台山?原來是戒毒,你怎麼不告訴我,原來是這狗雜種陷害,我這就去要他的命”,梁寬福聽完後瞪著眼睛怒道後,轉身就走。
程一風一把拉住梁寬福說道:“寬福,所以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就是怕你衝動,其實阿濤只不過是人家的一條狗,阿濤隨時都可以收拾他,我們打的不是一條狗,而是狗的主人,所以你一定要學會冷靜,以前你不是也教過我嗎?所以我們要順藤摸瓜找到是誰主使的才是關鍵”。
梁寬福最終平下了怒氣,緩緩的點了點頭答道:“段淳,但我以前教訓過他,這個死老鼠見到我都是怒眉瞪眼的,他會不會相信我?”。
程一風充滿著信心的答道:“你放心去吧,他一定不會怪你的,你拿住這個給他看就沒事了”。
梁寬福接過程一風經常帶的戒指答道:“那好吧,但願這死老鼠不記前仇”。
“姚桃,我們走吧”,程一風走在姚桃的跟前,輕輕地拉著姚桃的手就走。
姚桃問道:“喂,一風,我們去哪裡?”。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程一風帶著姚桃來到了位於鳳城華西街和華北街搭界的公園,因為不影響市容,就此這公園比較偏於市中心,程一風特意包了一艘遊船,他聽姚桃說過了,姚桃在她十八歲生日之時,他父母特地請了一天的假就是帶她划船的,所以那次的生日記憶猶新,可過了十八歲以後,噩夢向她無情的襲來。
坐在船裡的姚桃好感動,她與程一風並肩而坐,坐在了小船僅可以兩個人而坐的座位,她的手被程一風拉住了。小船在湖上輕盈搖晃,就像牛郎和織女每年七月初七在天河裡相見,划槳著小船一樣。牽手,手心裡傳來的溫度,依偎,心裡泛起的漣漪,就如湖面上的水一樣,平靜雍柔。她沒有說什麼,就這樣靜靜的依偎在了程一風的懷裡,感到此時此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船隨著那清澈的湖水微波撥動微微起伏盪漾著,沉浸於幸福的姚桃的心也隨著小船的搖晃起伏不平,愛他又帶著負累,愛他又帶來了別人異樣的眼光,假如蔡曉娟回來了,她還可以這麼依偎在他的懷裡嗎?她會怎麼去認為自己呢?罵我是狐狸精?罵我是不知廉恥的女人?她不止一次這麼的問自己,但心裡卻無法剋制自己對程一風的感情,想到這裡,禁不住輕聲哽咽了起來。
“姚桃,你怎麼啦?”,程一風側臉望著姚桃那張憂傷的臉問道。
“沒。。沒什麼?”,姚桃慌忙拭去了眼角邊的微微淚水,輕笑道:“我是高興而已”,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寧願自己受著苦,也不願意程一風為她擔心,但有的時候卻是恰得其反。
半個小時後,程一風輕輕的推開依偎在懷裡的姚桃,說道:“姚桃,你怎麼不說話?今天你應該高興才對”。
姚桃露出那幸福的微笑答道:“我就想這麼靜靜的躺在你的懷裡,一秒鐘一分鐘。。。”。
“姚桃,你真的讓我無法抗拒。。。?”,程一風一邊撫摸著姚桃那美麗的捲髮一邊說道,他是出自於內心難以抗拒的掙扎,甚至於感到自己真的愛上了她。
姚桃用那手指捂住程一風的嘴唇答道:“一風,你要自責好嗎?我會難過的”。
程一風避開她那神情的眼眸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