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姚桃一起離開鳳城?難道鳳城不好嗎?”。
程一風笑了笑,答道:“不是鳳城不好,而是鳳城不適合姚桃”,要不是為了姚桃,他就不會選擇離開鳳城了。
薛玉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也是,最近發生在姚桃身邊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真是。。?不說這些了,那你們什麼時候走呢?”。
程一風答道:“還沒確定,應該這個月吧”。
“那我就恭喜你們了”,薛玉答完又是一聲唏噓:“那我就見不到你了”,她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但偽裝在臉上的是那帶著哀傷的笑。
“謝謝!”,程一風答道:“其實見不見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彼此記得對方就行了,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噓!”,薛玉用著手指在嘴邊‘噓’了一聲,輕笑了一聲,說道:“現在說這些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一風,以前你陪我的時候,我一個人就這麼靜靜的走著,今天就算我還給你,我也這麼陪你,誰也不說話”。
程一風的心思被薛玉說中,他確實不想說話,彷彿沒有了薛玉的存在,就這麼靜靜的走著。
“怎麼,你現在要回去了嗎?要不要再去海邊吹吹海風呢?”,薛玉見程一風看了看手錶,料定有著回去之意,於是問道。
程一風感激道:“不用了,薛玉,謝謝你今天這麼陪著我”。
薛玉苦笑了一聲,笑道:“不客氣,那我去海邊吹吹風去”,薛玉第一次接觸到了程一風那充滿感激的眼神,要不是他要離開了,也不會這麼的感激自己,突然之間感到自己很失敗。
“一風,對不起,你不能離開鳳城”,薛玉面對著大海,露出那陰沉的面孔,自言自語的說道。
“薛小姐,你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就在薛玉面向著大海之時,突然走過來了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他對薛玉確實鞠躬盡瘁的。
薛玉上前帶著禮貌的笑意說道:“叔叔,你我之間就不要這麼見怪了,發給n市法律大學的那一封信,有沒有收到呢?為什麼到現在她還沒有回來?”。
這位薛玉叫為叔叔的人,就是薛玉的母親梁圓圓的弟弟梁剛。梁剛一直行蹤詭異,也只有薛玉才能夠找得到他,梁剛也是為他姐姐含冤受苦很不服氣,一定要為他姐姐討回公道。
梁剛答道:“應該收到了吧?可能她不想耽誤學業,而不想回來呢?”。
薛玉說道:“叔叔,這是不可能的事,她那麼愛程一風,怎麼不會回來呢?”。
“我即刻問個明白,一定要她看到這封信”,那人答道:“薛小姐,黃炳權已經找過了洪一彪,他們之間矛盾越來越衝突了,黃炳權已經成了喪家之犬,不過,程一風燒了他們的貨,程一風的行蹤被洪一彪發現了,但洪一彪卻放了程一風”。
“哦,程一風怎麼知道他們的秘密加工廠呢?”,薛玉狐疑後又冷笑了一聲,笑道:“洪一彪不外乎想利用艾雲飛來對付程一風而已”。
梁剛答道:“程一風這個人還真是不簡單,似乎什麼也逃不過他的眼睛,那艾雲飛來對付青龍集團的話,對我們豈不是更有利”。
“但問題是艾雲飛只是單想著對付程一風而已”,薛玉答道,她來回的走來走去,她確實遇到了難解決的問題,現在她主要想青龍集團背叛蔡一民,但又不想程一風招來殺身之禍。
薛剛滿臉惆悵的說道:“看來你對程一風還是挺有感情的,但你不要忘了你母親是怎麼死的?是我們的,我們就得奪回來”。
薛玉答道:“我知道,我沒有感情用事的,這樣根本打擊不了蔡一民,只有讓陳氏家族的人來打擊蔡一民,才能達到我們的目的,這件事先擱在一邊再說,我聽說江雲的兒子江小飛回來了”。
薛剛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