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讚不絕口,他放下筷子笑道:“看來不止我一個人刻意藏著本事,你更是如此啊。”
許可心不好意思的說:“哪裡啊,我可不是刻意藏著掖著的,只是我手上功夫不行,嘴上說得到,但是做出來總不如想象中的好。這個菜你若學會了,做起來肯定比我做的更好吃!”
二人在廚房中敲定了明天比賽的菜色,便安心的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連續三天的比賽下來,大家都沒有好好休息或者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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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閒散的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或是拿著自己的荷包出來研究上面的花樣,忽地聽見有人敲門。
許可心以為是徐離生或是劉煜回來了,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將房門開啟,卻見門外站著孟天琰!
孟天琰十分拘謹,見開門的是許可心,就問:“許姑娘,蔡芝小姐在嗎?”
許可心回頭望望蔡芝,見她臉色白了幾分,眉宇間滿是愁色,便說:“蔡姐姐身體不舒服,怕是不方便見你。”
孟天琰憂心的問道:“蔡小姐得的是什麼病?可有請郎中好好醫治?”
“郎中說要靜養,我們肯定會好好照顧蔡姐姐的。”許可心信口胡說著,只想著怎麼把他打發走。
“我今日就是來探病的,既然蔡小姐不方便,那我就先回去了,這些補品還請你幫我交給她。”
許可心正要收下補品關門送客時,蔡芝突然出聲說:“可心,請孟公子進來吧,我有話對他說。”
門口的二人都楞了一下,既然是蔡芝的意思,許可心自然只好放孟天琰進來。蔡芝說有話單獨要和他說,許可心和馬歡愉二人退了出去,雖然不太放心,但也沒辦法。
她們兩人剛走出房門,就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迴盪在客棧的大堂裡:“他到底在哪?房間裡明明沒人!”
掌櫃慌張的說:“孟小姐,那間房裡住的人的確是你要找的那位公子,但我實在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和幾位朋友中午就出去了呀。”
看來孟天英是跟孟天琰一起來的,她要找的應該是徐離生,沒找到人就來為難掌櫃,橫豎不講理!
掌櫃交不出人,一眼瞥見了站在廊下的許可心二人,趕緊說道:“孟小姐,那兩人是和那公子一起的,她們一定知道!”
孟天英回頭看見許可心,又和馬歡愉鄙夷的眼光碰撞了一會,仰頭問道:“喂,徐離生在哪?”
這樣蠻橫粗魯的人,許可心和馬歡愉懶得理,二人對望一眼,馬歡愉說:“客棧裡來了只瘋狗,吵的人不得安靜,不如我們上街轉轉吧。”
許可心點頭答應,二人便往外走去。
孟天英見她們理都不理自己,心中頓時火冒三丈,跟著她們一起出去,並在後面咋咋呼呼的一直吼著。
許可心和馬歡愉被她吵到不行,在街上又甩不掉她,二人看到小巷子錯綜複雜,便閃身溜進去,想要藉著如迷宮一般的巷子甩開孟天英。
孟天英是習武之人,哪裡是輕易甩得掉的,這二人便小跑起來,也不管認不認識路,逢彎就拐,到最後甩掉孟天英時,她們自己也不知道是跑到哪條巷子裡了。
雖然迷路了,但許可心和馬歡愉都不是慌張之人,對視笑了一下,許可心說:“難得這裡的小巷建的這麼有特色,我們便慢慢轉,遇到人再問一問,總能出去的。”
她們一面聊著周圍的灰瓦白牆,一面看著天上的星星,巷中寧靜,一時竟然沒有遇到一個人。就在她們走過一個岔口時,一個大院中突然湧出三五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