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腕,心中憋屈的不得了。雖然對著外界和老爸,她要裝作很堅強,可是誰能理解她心中的酸楚?
十幾年來,許原安對她好則好,但是訓練起來,要求也非常高。她小時候力氣小、端不起鍋,經常被迫抬著磚頭站幾個小時!
她付出了那麼多血汗,卻因為別人的奸詐手段而變的沒有意義,這叫她如何心甘?
“咚”的,她用手狠狠的捶了下床,卻把自己疼的不行。吹吹手,拉過被子,她對自己說:“算啦、算啦,誰叫自己社會經驗不足!”
第二日,首都機場,許可心坐在候機室等飛機,可是顯示屏一再閃爍著延遲的資訊,讓她忍不住罵了句“鬼天氣”。
一聲笑聲從背面的靠椅上傳來,許可心轉頭一看,算是她的半個熟人——大賽第一名,任朗。
“許可心是嗎?好巧。”
“嗯。”許可心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她實在不想和這個人說話,誰叫任朗害她的嫌疑最大!
“你是去哪?”任朗不棄不捨的和她搭訕著,許可心看在他那賞心悅目的皮相的份上回答說:“WH。”
“不是一般的巧呀,我也是去WH,看來飛機上有人聊天了。”
許可心恨不得給他一個白眼,他這個人不看別人臉色的嗎?
“乘坐××××班飛機的乘客請登機,很抱歉延誤……”聽到廣播裡的聲音,許可心立即從位子上跳起,往登機口跑去,看也不看跟在她身後的任朗。
但是……很不幸,當許可心在飛機上坐下之後,她悲哀的發現,她跟任朗真的很有緣,他們同位!
“呵呵,”任朗看著許可心呆滯的表情,傻笑了兩聲。
許可心不好意思一直對別人不理不睬,兩個多小時的旅途總不能一句話都不說吧!於是她說:“任大叔,我終於認同你的話了,我們真的很有猿糞、猿糞!”
任朗吸口氣說:“不是吧,你管我叫大叔?想我年輕有為、風流倜儻……”
“敢問‘高齡’啊?”許可心俏皮的問著,任朗不會真的和她生氣,笑著說:“26。”
許可心嘿嘿笑道:“看吧、看吧,比我大十歲嘞,怎麼不能叫大叔?”
“好吧……我投降,隨你怎麼叫吧。”
飛機馬上就要起飛,兩人翻看著注意手冊,一時沒有交談。任朗側身抽安全帶時,一枚翠綠的玉佩從他的領口滑了出來。
許可心眼尖,問:“成色很好哦,很貴吧?”
任朗順著她的眼光看到自己的玉佩,點頭說:“這是我家祖傳的,老古董了。”
他見許可心目光眷戀,便取下玉佩給她看:“仔細看看,這可是真的古董,少說有個三、五百年了的。”
許可心小心的接過玉佩,果真是好玉,放在手上便能感覺到一股涼氣。她之所以痴迷的看著玉佩,是因為這玉佩的形狀實在很奇怪,像是一把菜刀,菜刀的刀背上還纏著一條龍,很是獨特!
飛機起飛了,任朗解釋說:“我家裡從祖上就是廚師,聽我家長輩說,這玉佩是過去皇上賞賜的,但是他們說的那個朝代壓根就不存在,所以我想,他們肯定是好面子胡亂說的,不過這東西是古董倒也不假。”
任朗又看到許可心手腕上的傷,問道:“你怎麼在比賽前把自己弄傷了呢?這次你沒有施展出你的能力,比賽一點意思都沒有。”
許可心暗自翻了個白眼,心想,怎麼受傷還不是要問問你!不過她沒說出來,畢竟也沒有證據說就是任朗害了她。
“你將玉佩纏在手腕上吧,這個玉佩不知是年代久遠有靈氣了還是怎麼的,對活血化瘀很有用,不出一個小時,你的手絕對好!”
許可心張大眼睛說:“不是吧,哪有這麼神,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