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配好詩,理所應當……”
秦陌聽著眾人的議論,也是有些詫異。
這所謂的【任天意】居然被抬高到這種地位,都和京都扯上關係了。
此次他定要將任家的秘密查個水落石出。
這般想著,秦陌已然筆走龍蛇,一氣呵成。
店小二在一旁高聲念出。
一兩二兩漱漱口,
三兩四兩不算酒,
五兩六兩扶牆走,
七兩八兩還在吼。
大廳中所有清醒之人聽到這首詩,皆是呆住了。
而後,一陣鬨笑聲忽地爆發!
“哈哈哈哈,什麼狗屁詩,笑死老子了!”
“這詩倒像是寫街頭浪民斗酒的。”
“這樣都行的話,老子也行!”
眾人或一臉不屑,或捧腹大笑,或藉著勁頭仰頭灌上幾壇。
一個年邁的老舉人拄著柺杖顫顫巍巍走了過來,直接指著秦陌的鼻子罵道:“你這廝,簡直是在褻瀆任家名酒,怎麼好意思在這裡舞文弄墨,你寫的這首詩更是狗屁不如,店小二,此人就是來搗亂的,還不快將他打出去!”
店小二聞言,頓時感覺被這道士給欺騙了,當即就要變臉。
秦陌卻冷笑搶斷道:“哪裡來的老匹夫,怎麼亂咬人?”
“貧道不過隨意一寫,礙著你什麼事了?”
“貧道之文采,是你這老匹夫想象不到的高深,只不過在沒有喝到所謂的【任天意】之前,貧道只將它當做尋常之酒,尋常之酒配尋常之詩,有問題?”
老舉人被秦陌懟的臉都漲紅,柺杖指著秦陌連連顫抖,“你你你,竟敢罵老夫是狗!”
秦陌一指頭將他的柺杖震碎,面不改色的笑道;“老傢伙,腰子都快成花生米了,還出來喝酒,趕緊戒了吧,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
老舉人差點被氣的原地昇天。
他隨即看向廳內眾人,冷笑道:“諸位聽到了吧,這道士明顯是在藐視任家招牌,看不起【任天意】,那就是看不起咱們,你們能忍嗎!”
這話一出口,大廳內的氛圍驟然一變。
所有人的眼神都望向秦陌,目光中帶著不善之意,而後紛紛向他圍了過來。
“居然敢小看【任天意】,褻瀆老子的心愛之物!”
“死道士,你活膩歪了嗎你!”
“兄弟們,一起上,弄死這丫的,讓他知道褻瀆美酒的後果!”
看著眼前這群酒蒙子瞬間化作凶神惡煞的嘴臉,秦陌都蒙了!
不是,哥幾個都喝魔怔了吧!
就為了任家的酒就要搞死自己?
老婆被人非禮了都沒這麼衝動吧!
還有,他只不過是寫了首打油詩而已,罪不至死吧!
秦陌側身躲過幾個酒罈子,心中感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這也讓他越發肯定,任家的酒絕對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