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的那三個親傳弟子突然間違背了當初的諾言,呵,原來門第之間的間隙並不像丁葵想象的那麼簡單,而意琴詩失望至極,便斷絕了與他那幾位師兄的聯絡,至此也不再留在天符會。”奴彥搖搖頭,說不出的鄙夷。
朱玲玲深深為意琴詩的遭遇趕到惋惜和同情,不禁問道:“那她最後去了哪裡呢?”她的這個問題也是其他人都想知道的,紛紛看向奴彥,想知道答案。
“她回到了那個上古遺蹟,打算獨自一人解開那第六道封印。”奴彥的臉色彷彿出現一絲高傲,就像那個意琴詩與她有著非常深的關係。
曾輕芸不解:“不是說,那道封印不是隻有器師才能解開的嗎?”符文師是說實力強大,但這個世界並不只有符文師掌控天下,其他惡兩個勢力各有千秋,彼此之間雖有些相通點,比如都對靈力的感知非常苛刻,但是涉及到根本,卻是毫無聯絡。
因此曾輕芸不解,既然當初斷定那個封印只有器師才能解,那為何意琴詩不去找器師,而是自己去解開,這無異於緣木求魚。
但奴彥卻是搖搖頭:“這裡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符王丁葵也勸過意琴詩,然而她的固執比她的師父還要強烈,無奈下,符王獨自一人離開了符王界,一方面是打算前往器界尋找自己的好友,以求一同前來符文界破解那遠古遺蹟的封印,而他這一出行,便再也沒有出現。”
“這……”曾輕芸看向眾人的眼神都充滿著震驚,這涉及到符王的失蹤之謎,旋即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放在倪小樣的身上。
倪小樣也在沉思中,見眾人看向自己,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說清楚:“符王丁葵我並沒有見過,但你們要說我與他的關係,我……”倪小樣不知道怎麼辦說自己與符王丁葵的關係時,符文刻板內的妖突然說道:“嘿嘿,既然你得到了小丁那小子的《天符筆記》,與他的關係自然就是師徒了嘛。”
師父?倪小樣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丁葵的《天符筆記》的確是出自他手,可自己又從來沒有見過,又如何說自己就是他的收的徒弟。
而且一旦承認的話,那麼自己又如何解釋認識符王丁葵的過程,無論倪小樣如何喚符文刻板裡的妖,對方居然不再反應,無奈中看著身邊眾人好奇的眼神。
“我……符王……”倪小樣彷彿做錯事了的小孩,加上他本就比眾人年輕,突然的神色顯得很是手足無措,最終他還是丟下了妖給的意見。
“符王丁葵是我師父。”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即便他們懷疑倪小樣可能與符王有關係,但是這個關係聽起來似乎太過於震驚,時間彷彿靜止了般。
倪小樣感覺不自然,弱弱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這問題可大了,曾輕芸等人一臉複雜,倪小樣是符王之徒的話,那就證明符王丁葵的失蹤肯定躲在暗處,至於為什麼,估計也只有倪小樣知道。
再說聽奴彥的話裡,符王失蹤一定與他的那幾個親傳弟子有關,這樣一來,只要是倪小樣將自己是符王丁葵的弟子身份傳出去,他將成為那些人的監視物件。
至於對方對倪小樣有何打算,絕不會是好事,從意琴詩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絕對不會允許底層修者進入到上層階梯。
另一方面會為了阻止符王丁葵再一次可能將倪小樣提上符王之座,他們可能會想盡辦法在倪小樣成長的過程中扼殺掉,杜絕後患。
曾輕芸將自己的想法簡單的告訴了倪小樣,眾人也是贊同她的想法。
此刻的倪小樣茫然,這下妖可是把他害苦了。
奴彥此時看向倪小樣的眼神反而是露出驚喜,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就沒猜錯,這天下能釋放虛空畫符的人。除了符王丁葵以及意琴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