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的對抗。
他知道蘭芳軍隊的槍械精良,射程遠,所以在北邊戍守的時候為了保護自己的軍隊不被優勢兵器打崩掉,專門建造了用於防禦槍彈的大型盾車。
他試圖在蘭芳軍隊使用槍彈射擊的時候,採用這種厚重的大型盾車保護己方軍隊,讓己方軍隊可以透過盾車來步步推進到射程內,對蘭芳軍隊造成殺傷。
他想著雙方的火炮差距應該不是很大,所以第一步只要能推進到火炮射程範圍內,就能用火炮和蘭芳軍隊對抗,先對他們造成一些打擊,消減他們的射程優勢,然後再徐徐推進。
就算盾車被火炮擊中也沒什麼關係,反正火炮命中率低,盾車卻有很多,他有把握在大軍推進的時候,蘭芳火炮無法全面摧毀他的盾車防禦體系。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蘭芳火炮營在這段時間裡換裝了一部分的線膛炮,對火炮的精準度和射程提出了新的要求。
面對體積大、重量大、行動相對遲緩的盾車,蘭芳的線膛炮算是尋到了好目標。
目睹阮文惠推著盾車推進全軍的時候,武性就冷冷一笑,下令線膛炮隊上前。
專業的線膛炮手進行一系列的測算之後,對照之前炮兵學校出品的火炮射表尋找到了合適的引數,調整火炮射擊角度,之後進入裝填階段,然後——
轟!
一輪炮擊下去,五門線膛炮開火射擊,阮文惠所部的四架盾車直接被擊毀,還有一發炮彈沒有打準,落到了軍陣裡,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什麼?
一輪射擊就毀了我四架盾車?!
那一瞬間,阮文惠簡直是瞳孔地震。
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蘭芳的二次三次炮擊就開始了,他的盾車被很快擊毀,盾車上計程車兵被砸得血肉橫飛肢體破碎,整個軍陣很快暴露在了蘭芳士兵的面前。
隨後,便是密集的槍擊。
阮文惠計程車兵們根本來不及進入到己方的有效射程內就被蘭芳士兵大量擊殺,被打得血肉橫飛。
阮文惠眼看著傷亡巨大軍心動搖,再看著歸仁城內的硝煙,無奈之下只能橫下一顆心,下令全軍展開衝擊,他將親自躍馬衝擊,身先士卒,和蘭芳軍隊決一死戰。
這種衝鋒其實在冷兵器時代是很有威懾力的,哪怕就在十幾年前,也是會有殺傷力的,但是在裝備了民安式擊發槍的蘭芳軍隊面前,這種衝擊的意義已經不是很大了。
除非天上下了大雨,或許會造成一些些影響,但是現在,並沒有下雨。
阮文惠的決死衝鋒沒有給蘭芳軍隊帶來什麼威脅,甚至於在槍林彈雨之間,蘭芳軍隊的火炮還在轟鳴,一陣又一陣的葡萄彈雨洶湧而來,把無數西山軍士兵打成了篩子。
阮文惠最終死於一輪葡萄彈齊射之中,被十幾顆葡萄彈打下了馬,身子被打成了篩子,落地而死,沒了聲息。
他的整個精銳火槍隊在他死後只有潰退的和胡亂放槍的,除了少數流彈給蘭芳軍隊造成了一些殺傷之外,大部分人還是在絕對火力優勢之下被打死了。
西山政權中最能打的一支軍隊就此全軍覆沒,沒能挽救這個行將就木的王朝的生命。
阮文惠全軍覆沒之際,蘭芳大軍也在歸仁城內迅猛突進,無數反抗者在蘭芳的槍林彈雨下血肉橫飛、倒地而亡,付出生命也沒有阻擋蘭芳軍隊的火速前進。
很快,大軍在朱文接的率領下推進到了阮文嶽所在的王府內,朱文接懷著國仇家恨,下令大軍推來火炮,一輪炮擊就把他的王府外牆轟塌了。
隨後大軍湧入,一陣槍擊,把府內的西山軍打的四散而逃,王府很快被徹底攻佔。
阮文嶽在後屋裡被找到,找到的時候已經死了,是自己抹脖子死掉的。
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