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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壺桑梓酒,一條清蒸魚!”許平慢悠悠的說道。
原本點頭哈腰的小二眼裡突然閃過了一絲嚴謹,不過馬上又恢復了獻媚的模樣,滿是歉意的說:“爺,咱這是茶樓。不是酒樓,沒這東西!”
“這樣啊,那來四斤梨子吧!”許平沒半點惱怒的說道。
“爺,您稍等!”小二立刻看就換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樣,跑過去和其他人囑咐幾句,就把著二樓的通道在那遠遠的守著。
沒一會,戲抬走來一個老闆模樣的中年男子,混身粗壯得像是鐵塔一樣,面色嚴肅中帶著剛毅,徑直的上到二樓走到許平的面前,恭敬的跪地道:“奴才拜見主子。”
“起來!”許平目光依然停留在了戲臺上,淡淡的回了一句。
“主子駕臨,不知道有何要事!”老闆起來後,畢恭畢敬的站到了許平的身後,一臉嚴肅的說道。從剛才給人感覺有點市井到現在面露微微的殺氣,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老闆名叫樓九,原本是程家鏢局的總鏢頭。一身橫練的外家功夫已經到了一流的境地,離地品也只是一步之遙。救下程凝雪後許平原本是想順手看看能不能再賣她一個人情,所以去宮裡打探的時候知道這批刺客活的訊息,當時他們這一些活口在審問當中,就去了天牢。
樓九雖然放眼江湖也是個不可多見的高手,但在石天風手下連三招都過不去。他那些草寇手下自然也不是御前侍衛的對手,所以才被生擒住,免了殺身之禍。
一夥六十多人,最差的一個也是有三流的武功。許平當時就起了愛才之心,偷偷的將他們全救了出來。當然對外還有對程凝雪都是說已經被殺了,暗地裡卻是讓他們療養一段時間後慢慢的在京城撲散開來,形成一個新的隱藏情報網。
樓九為人梗直忠義但卻不失圓滑,與三教九流都頗有交情。與程凝雪的父親有過命的交情才會不惜入宮行刺誣陷張玉龍,許平讓他遠遠的看了一眼程凝雪後,保證幫他們報這個大仇,也就順利的收下了這一幫雖然江湖習氣濃重,但也是忠義當頭的草莽。
“讓你查的東西怎麼樣了?”許平等了好一會後,這才目露精光的問道:“最近我感覺京裡似乎有點不太平了。”
樓九恭敬的低下腰來,在許平的耳邊語道:“回主子,目前還沒辦法準確的掌握監視太子府的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官方人,應該也是江湖人物,只不過不知道來路而已。奴才最近招回了許多的門生舊故,和程家在江湖上過命交情的人物,大概的知道現在越來越多的江湖人物似乎躁動起來。”
“原因?”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一般江湖人以武犯禁沒錯,但這樣的人實在是少數。武林中很多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不能和朝廷做對,畢竟武功再強也不是人山人海的正規軍的對手。所以還是比較老實的,不過也不排除每次有內亂的時候這幫傢伙也會手癢。
樓九壓低了聲音,語氣嚴肅的說:“據說是青衣教引起的,青衣教主林遠三十年前閉關不知去向。把位子傳給了大弟子宋遠山,據我們的訊息張大年來京的時候曾去天房山拜闡,據說停留一夜,兩人互談甚歡。”
“哦……”許平不禁目露兇光,看來這青衣教和紀龍算是勾搭上了。雖然一個再大的門派也不是朝廷正規軍的對手,但畢竟那有一個林遠,傳說中已達天品之威,這樣的高手要突然的搞偷襲天下又有幾人能防。
“主子!”樓九繼續說:“只是這樣還不能引起江湖上的動盪,只不過是宋遠山似乎隱隱有些異動。惹得其他的門派猜疑,畢竟青衣教原教主林遠雖然威鎮江湖數十載,但為人低調,一向是不問世事的。這宋遠山卻是有個野心有心計之人,難免大家都得打起精神提防他。”
“查不到具體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