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啊。”阿莉爾有些焦急 。
“阿莉爾,你說的太多了,是不是不想要舌頭了。”身後傳來烏西爾冰冷的聲音。
阿莉爾微微一震,悄悄地下去了,只餘下我和烏西爾。
“小墨,多吃點飯,你太瘦了,對胎兒不好。”烏西爾說。
我一想到他昨晚抱了我一夜,就很厭惡,不自覺地站起身離他遠了些。
烏西爾看著我的舉動只是輕輕笑了一下:“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輩子麼?你不要再想著焱朝那個皇帝了,你這輩子都回不去。因為……”烏西爾走到我身邊,聲音很小,“阿莉爾說得沒錯,我給你下了相思咒,你是離不開我的……”
“什麼是相思咒?”阿莉爾剛也替到了這個詞,這個咒難道可以困住我的身體麼?
“小墨,你看見眼前這些還未開花的植物了麼?一年中花期只有一天,一天也只盛開半個時辰,開得時候非常美的。但是越美的東西就越可怕,就像你一樣。”烏西爾看著我,還是帶著笑容,“這個花是沒有毒的,但是若用它做成藥,那藥的效力很大,而且有很多很多種作用,可以用來救人,也可以用來殺人,可以用來讓人忘記一段痛苦的記憶,也可以迷失原本的心智。你知道我用他做了什麼?”
“相思咒。”我艱難地說。
“錯。相思咒是法術,那是你我兩軍交戰時,我對你念的咒語。我時把它做成了相思引,就是當初在侯府我挾持你時,給你吃的藥丸。那時給你吃藥丸只是為了你不死,若是沒有對你念相思咒,你還是一個不依賴我而存活的人。可是在一次次和你艱難的相遇中,我覺得,你的存在必須是為我一個人,所以我對你下了咒。被下咒的人,每月月圓之時必須要食下咒之人用自己血肉提煉出來的解藥,否則……”
“否則,就像那天一樣耳聾眼瞎,說不了話,渾身疼痛,然後死亡。”我無力的後退幾步,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
“小墨,真聰明。”他溫柔地笑著,可是卻讓我的汗毛全立了起來,他繼續說,“我就是欣賞你這樣又倔強又聰明的人。”
“你個瘋子,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留住一個人,相思引,取得多麼動聽的名字,目的卻是用來對付一個弱女子。”我嘶吼,若真如烏西爾所說,我回去的可能性已為零。
“你弱嗎?小墨?我看不是,你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聰明,都堅韌,你可以想出給坐騎足下綁利刃的方法對付我的藍金騎士,你可以隨意一點指讓我在荒野中睡三天三夜,你可以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毅然決然放棄自己的生命,也可以為肚中的骨肉在重新活過來而忍受我的屈辱。這樣的你,你覺得是弱女子麼?”烏西爾顯然也有些激動,臉色微微泛紅,金色的發在風中紛亂飄揚。“我恨你,當我知道我一手培養的精英是毀在一個女人手裡,我是多麼恨,那一戰我輸的慘敗蓬頭垢面回到帝國,簡直是名譽掃地,被人恥笑。後來又奪走我的帝國法袍,本來身披法袍就要被禁慾,丟了法袍被懲罰幾個月碰不了女人,你知道我過的多麼苦。”
“咯咯咯……”我禁不住笑道。
“笑什麼?”烏西爾本是說的很憤怒,被我這樣一笑,也摸不著頭腦。
“對,對不起啊,大仲馬?”我掩著嘴,還是忍不住。
“什麼大種馬?”烏西爾蹙眉,無奈地看我。
“大種馬,大仲馬,原來你說被懲罰,就是幾個月被禁慾,我還以為什麼呢?你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匹——呃,種馬,不停的……”我歪著腦袋看他。
“你……我真拿你無奈了,好不容易凝聚出來對你的恨,”烏西爾有些沮喪,聲音越來越小,“又沒了。”
“你該清楚我當時做的不是針對你個人,而是因為我們屬於不同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