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你那老婆,想著法的要害死我,致使以後我不能為人母了……”我哽咽在喉說不下去了,又是一陣心酸,便伏在枕邊慟哭起來,為何自己的命這麼不好啊!
炎紫軒輕輕扶起我,將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你……你都知道了。我一定會找到治你的解藥,別傷心了,你這樣,我也……”
我重重地推開了他,從他懷裡掙脫:“現在沒有旁人,你不用這會演戲裝得很疼我似的。”我喘了喘氣,繼續,“我現在都是一個半死人了,你方才還和她在那卿卿我我,你存心嘔我是不是?”炎紫軒重重地嘆了口氣,靜靜地看了我好一陣,一副欲言又止,左右為難的樣子。我看著他這樣,心裡透涼透涼的,“難道到現在你連一個解釋都不給我麼?那日在練功房,翎飛提醒你了不要把我帶入皇宮,你為什麼不聽呢,也不告訴我有這麼一個潘翎儀。你不告訴我,我便不可防她。我不可防她,變成了今天這個境地。我今如此,歸根結底都是你造成,讓我在這皇宮裡做什麼鬼良娣。”我的呼吸越來越重,也開始語無倫次了。
只見炎紫軒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雙拳攥鑽,指節發白,沉默了半晌,只道:“姑娘莫生氣,好好養身子,都是我的不是,我去再為姑娘準備飯菜。”說完轉身欲走,臨走前,滿目寂寥之色,“姑娘真覺得做我的妻子如此不堪嗎?”
我看著他悲慼的雙瞳,如萬年古井般寂滅,狠狠地點了點頭。炎紫軒身子陡然震了震,彷彿聽到了這世界上令他最絕望的回答,又留給我一個落寞寂寥的背影。
沒一會兒,小馬子端了飯菜進來,收拾了地上的碗筷碎片之後,悽寄地說:“我從沒見過太子殿下這樣,殿下即使被人廢了權力,也是這般驕傲地過了這些年,可遇見姑娘便成了另一個人……”
“別說了,我累了。”我淡淡地說,不想再聽下去了。
我強撐著身體用了飯,沒過一會兒,食困侵襲加之這突入起來的困境熬得我心力交瘁,便沉沉睡去了。夜間,我感覺時不時有一絲絲溫暖的氣息流變全身,令我原本鬆散酥麻的骨架不再那麼疼痛。我睜開眼睛,有人用雙掌抵著我的背部。我知道是誰,我也知道他在幹什麼,便說:“你這樣我也不會感謝你半分。”炎紫軒不理會我,只一味替我運氣,我只感腹中又一陣熟悉的翻騰,便咳出一口血。他將我緩緩扶下,替我蓋好被子,掖好被角,然後滿頭大汗,喘著粗氣,什麼也沒說便走了。
以後幾日,每到晚間,炎紫軒便趁我入睡之時替我運氣療傷,我的身子因這幾日也慢慢好起來,而咳出的毒血一日比一日少。我知道,若有一日我什麼也咳不出來了,便是再也逼不出來體內的毒了。直到有一天,我再也忍不住他用沉默來對待我的種種疑問,趁他為我療傷之時,只道:“潘翎儀是你的妃,你為何欺瞞不告訴我?”
炎紫軒雙臂輕微抖動了一下,輕輕地說:“我並未故意欺瞞你,那日見你說翎儀是我的妹妹時笑得那樣天真我便不知怎麼開口了。且太子取奉天侯府的二小姐世人皆知,為什麼你卻不知?當時我也不知道你是故意裝傻還是真不知道。”
“冊封大典在即,你總該給我說清楚吧,你這可是犯了重婚罪。”我心想,我確實不知啊,少在這給我打太極了把責任往我身上推。
“重……重婚罪?”炎紫軒略微驚詫,喃喃地說,“這是什麼罪?那我問你,翎飛在娶上官汶燁之前,你可知道此事?”
“不知。”問我這個作什麼。
“他也是沒有告訴你的。那為何卻不見你惱不見你氣,還百般撮合他夫妻二人的感情,而我卻被你說得這樣不堪……”炎紫軒似掌握了一些證據,有理了起來,但聲音還是輕輕的。
“那……那是因為我又不嫁潘翎飛而是要嫁你。可是所以人都知道你有妃,你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