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手,自知定要免不了挨這一巴掌,不想又聞到一股飄忽不定的奇香,但與上次的味道不盡相同,我怕再次吃虧趕忙閉了氣。這時,炎紫軒一把抓住蔡姬揚起的手臂,大力得甩了出去,趁蔡姬趔趄之時,將我拉在他的身後,擋在我和蔡姬之間,不讓她再侵犯我,他狠狠道:“蔡姬,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呵呵……”蔡姬一陣妖笑,聽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軒兒,為何緊張,只是一個隨從而已,莫不是真被我說中乃龍陽之輩?怪不得先前不曾中我的迷魂香,那這次的勾魄香可對你有效?”
我猛然驚覺,怪不得剛才聞那香味與上次的不一樣,原來蔡姬這次又換了春藥,還好我剛閉了氣,再抬眼看看炎紫軒已滿臉漲紅,忽地吐出一口血來,濺在地上,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你個賤人。”我腦子又陷入一片混亂,這可怎麼辦啊,難道就這樣看著師傅在這裡非禮蔡姬或是吐血身亡?
“呵呵,看來我低估了軒兒的功力和定力,你是寧願咯血而死啊。那看來……我只能用苦肉計了。”說著她右手不知何時握著一把匕首,朝自己左肩刺去,鮮血慢慢染透了她的華袍,可是臉上卻還帶著妖異的笑容,“剛才那幫奴才們可是都瞧見了你和我在一起,軒兒,這次可跑不了吧。”
我看著這眼前駭人的一幕,這蔡姬也太惡毒了,為了陷害炎紫軒竟不惜傷了自己的身體。而此時炎紫軒還在不停地咳血,我看著這形勢已經混亂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一把拉著炎紫軒便朝東宮方向跑去:“師傅,還不逃啊。”身後傳來了蔡姬尖利的聲音:“有刺客……”
我飛快地揪著炎紫軒穿梭在皇宮中,躲避著任何人,心裡嘀咕,今日師傅怎麼就這麼軟綿綿的,莫不是因為剛才那勾魄香的緣故吧,這次的春藥果然厲害。進了汶音齋,我把炎紫軒扶到床榻上,一邊推宮運氣,一邊想著這次用何辦法應對危機。半晌炎紫軒停止了咳血,藥效可能過去了。我扶著他躺下,自己坐到床邊冥思想著。這蔡姬,太狠毒了吧,招招都想害師傅於死地,如果這次得逞了,看來師傅必死無疑。師傅貴為太子,一國儲君,就這樣一步步遭奸人迫害,還不是因為從小沒有娘保護,爹爹又是一個耳根軟,經不住讒言的囊包。
想到這我心裡一酸,回頭看了看炎紫軒,卻見他臉頰更加通紅,黑瞳迷離如月,呼吸唏噓粗重,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被結實地抱住,我驚得低呼一聲,就被他壓在身下了。我心裡慘叫連連,真如炎紫軒所言,他若中了春藥我就完了?我一個激靈,嚇得一身冷汗:“師傅,這可使不得啊。”
我使了全身力氣推他,誰他卻如千斤巨石一般紋絲不動;我驀地甩了他幾耳光,他的雙手如游龍越發不規矩起來;好吧,不是癢癢肉多麼,那我就呵你癢,他這回一點反應都沒,還猛地咬住了我的脖子,狠狠地吸吮。
NND,疼死我了,炎紫軒,今兒個我才發現你是個吸血鬼。
我忽地轉念一想,這不是正好,如此將錯就錯,也許能助炎紫軒躲過這次殺身之禍。好吧,師傅,你最好在我脖頸處多製造幾個歡愛紅痕。想到這,我索性伸開了雙臂,不再阻攔炎紫軒的動作。過了一陣,看時機已到,如若再不出手,怕是真的要被毀了我這一身清白。我猛地運了一口氣,足足用了十分力,一掌劈刀炎紫軒的肩上,只見他翻了個白眼,重重地壓在我身上,便不醒人世了。做得越逼真越好,便咬破了炎紫軒的無名指,在潔白的床單上滴了幾滴鮮血,自語道:“師傅,這是為了救你,我可捨不得讓自己流血,姑且用你的吧。”我脫去了男裝,換上以往和炎紫軒一起撫琴時穿的白裙,順便還撕扯出幾條縫,頭髮剛被他整得已很亂了。我在鏡臺旁一看,嘿嘿,還挺像那麼回事。
“你們好大的膽子,太子殿下在此,擅自闖入,還拿此等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