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未說完,我已用舌尖輕輕地描他的耳廓,努力聞著那芳醇的香味……
紫軒,最後一夜,我想多些的記住你,你的發,你的眸,你的溫度,你的味道,一切的一切。
紫軒,紫軒我那麼愛你,我怎麼能讓你去送死呢。
紫軒,請你不要看見我訣別的淚。
……
第二日,天還沒有亮,我起身穿衣,一併套上了將軍鎧甲。我看著炎紫軒熟睡的容顏,心裡有太多的捨不得,他昨晚是真的是被我折磨地很累了,我希望趁他熟睡的時候替他去誘敵。
我們分開了兩年,好不容易相見,卻要這樣再次被分開了,還來不及好好地相處。來不及手牽手一起欣賞日落,來不及一起撫琴玩樂,來不及為他再做一次飯,來不及好好看看他,來不及問問他這兩年有了那麼多妃子,是不是有孩兒了……
總是有太多的來不及啊,
來不及說,我想告訴他的那三個字,想見他當面和他說清楚的壓在心底兩年的那三個字啊。
我的手一遍一遍摸索著炎紫軒的眉眼,“紫軒,我走了……”
“丫頭,你要幹什麼?”他霍然睜開了眼睛,驚恐地看著我。他怎麼還是醒來了,我迅速點了他的穴,他動彈不得,大吼,“丫頭,你糊塗了。”
我伏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便拿著一把偃月刀,帶上木質面具走出營帳。
既然他醒了,還是有一件事情來得及的,我輕輕說了,紫軒,紫軒,我愛你。
我騎在馬背上手拿武器帶領著眾將士向烏西爾的領地衝去,沒有人再懷疑我的身份,我穿的是炎紫軒的鎧甲,騎得是炎紫軒的馬,帶著的木質面具,也是當時在高高的城牆炎紫軒所帶過的面具。當時所有人都應該看到了吧。
兩軍對峙,我看見了穿的帝國奇特戰甲的烏西爾,我仔細瞧了瞧,還好他今日應戰沒有披讓他無所不能的披風。
“愛妃,怎麼今天帶了個面具出來,不敢見你的夫君麼?”烏西爾戲謔道,我記得他說讓炎紫軒做他的王妃,看來他也是把我當成炎紫軒了。
我厲吒一聲,舉著刀向他衝去,身後的將士一齊衝過去。烏西爾也騎馬向我這邊……兩軍交戰。嘶吼聲,武器交鋒聲,響徹雲霄……
“嗖”烏西爾舉著斬劍向我刺來,我身向後仰,急急躲過,於此同時,一手拿刀,向他的腹部劃去。他迅疾掉轉馬頭,避開了。
幾個回合下來,沒有在戰場上拼殺過的而我已然多處受傷,臂,肩都冒著鮮血。再看看我軍將士傷得也多於烏西爾的。我無心戀戰,準備帶兵撤退到埋伏好的谷中。
也許就是這片刻的分心,烏西爾的斬劍離我的臉不過數寸,我慌張轉過臉欲躲——“啪”,斬劍劃開面具,一分兩半掉在地上。
這怎麼辦,若讓烏西爾看見我不是炎紫軒,他會不會去繼續捉拿我?
我慌張的調轉馬頭,喊了一聲“撤”。就在我回身的瞬間,看見烏西爾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只是扣動了無名指,嘴裡默唸著什麼,我就突然頭暈目眩,幾欲從馬背上跌倒。
他沒有那個披風也能用這些可怕的招數嗎。
我什麼都顧不得,駕馬回身就跑往山谷裡跑。
“王子,你要追嗎?她不是那個皇帝,小心耍花招。”
“她比皇帝好。”
身後傳來這樣的對話,我心也安了,烏西爾還是會追過來的。我死死抓著馬背,堅持讓自己不摔下來,眼看著已到那個埋伏好的山谷,可是眼睛卻越來越模糊,我使勁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終於,我引誘烏西爾帶領著他的大部隊貿然進入了這個山谷,霎時,山谷上方呼聲連天,鑼鼓齊鳴,為首有兩個威風凜凜的將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