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通知日鳳派的人迴歸,這樣兩分支合一,便統一了鳳凰教。可是,日鳳派卻不服,懷疑我的閣主地位,因為我不會《夜凰經》,所以即使我拿到了象徵地位的兩把古琴,還是遭到了日鳳派的質疑。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
“小梅,我沒接手夜凰閣之前,誰是閣主?”我問。
“右使程諾。她是近幾年加入夜凰閣得,行風正派,俠義肝膽,深得大家的擁戴,便暫時接替這個職位了。”小梅道。
“行風正派?”我重複,若是正派,那日怎麼還偷襲我和炎紫軒的馬車。可是為什麼後來又在我和炎紫軒遇難的時候出手相助?什麼原因?
呵,對了,她是看到炎紫軒不顧生命安危處處護我,便不敢下手了吧,她對炎紫軒的感情我也看得出,難道是想演一出美女救英雄的好戲?“小梅,替我監視好她,看她是否和日鳳派的有聯絡,若有,務必告訴我。”
“屬下遵命。”小梅頓了頓,又換了往常一副天真的模樣,“教主小姐,這次武林大會若你參加大顯身手,這樣既在日鳳派樹立了威信,又在江湖上重整鳳凰教風威了。”
“小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內力傳給他了,雖然又恢復了一些但還不如以前的五成,我去和人家比武,那不找死麼?”
“小姐,你真傻,你再練一遍不就好了,離武林大會還有一個月,你練到幾成是幾成,《夜凰經》是絕世內力心法,你就算連個七八成,也很厲害。”
“可是,比武又不是光對掌比內力,那劍法什麼的我粗糙皮毛,還是得死。”
“教主,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小梅正色道,作為左使,她一嚴肅我就發毛。可是我的功力確實不濟,我又不是什麼武學奇才,短短一個月又要練內力,又要練劍法,這怎麼可能,若是炎紫軒在就好了,他可什麼都會。
“這樣吧,小梅,你也是前左使的得意弟子,現在繼承左使之位,想來劍法也不錯,那我把《夜凰經》讓你練,你提我比試就好了。”我漫不經心道。
“教主,《夜凰經》只能歷代教主習,我可不敢,出了什麼差錯,怎麼辦?”小梅驚慌道。
“不礙事,不礙事,這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只需要控制一下,不要在比武的時候把那隻鳳凰放出來就行了。”我心裡打了一個主意。
“那,屬下只有遵命咯。”小梅笑道,天真的笑靨。
“去通知日鳳派掌門,我要親自見她。”我也笑,一併捏捏小梅粉嘟嘟的臉。
午後,我和日鳳派掌門各自帶了左右使在一處茶樓包廂會面,那個場景,有說不出的慌亂和有趣。
“柳先生?”我脫口而出。
“墨姑娘。”畢竟是江湖上的老人物,柳曼比起我來倒很淡然,沒有失禮。
原來柳曼是日鳳派的掌門,而且日鳳派全是男人啊。哈,這個教很有意思,雌凰雄鳳,一點不假。
就這樣我和柳曼熟稔地聊了一個下午,不覺已近黃昏了。
“墨姑娘,還記得我在京都奉天侯府向您辭別,說的一句話麼?”
當然記得了。
“若此生之年,能聞那奇女子之琴樂之聲,便也無憾了。”——在侯府學琴我曾多麼想聽一下那女子的琴音。
“柳曼與姑娘一起等候這日吧。”——柳曼當時這樣說的。
恢復記憶的我才知道,那個西城奇女子是我,我從小對琴樂都精通,被身為夜凰閣閣主的乾孃暗中盯上後,便收我為徒一直教授我古琴,終於一日讓我第一次彈古凰琴,竟然無恙。那琴不比一般的琴,是認主人的,若是普通人彈,傷了筋脈,咯血而死都有可能。後來我技驚四座自然是出名了,便開始隱匿低調做事,每次為眾人演奏都是掩面抱琴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