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稱謂,可是他一向崇敬的哥哥會願意麼……總之對我不敬,炎紫辰便免不了一陣毒打,當然,當他哥哥後來得知我也遭炎紫辰毒打過時,那等待炎紫辰的便不只是毒打那麼簡單了。
後來,我也知,這晚原本是炎紫辰的最後一個夜晚,他自認為唯一的情感寄託哥哥死了,而體格又與他人迥異,愛情於他來說都是奢侈品,有可能一輩子都得不來一個適合他的好女子。因此在這晚他想做一些不能做的事情,他想知道什麼是紙醉金迷,於是便找來了豔名遠播的青妹兒,將自己灌得爛醉如泥做一件蠢事,寵幸一個不會烈火焚的女子。過了這晚便帶兵攻入蔡家。
沒有皇帝的旨意,擅自帶兵攻入朝廷命官的府邸便是死罪,炎紫辰只想讓自己死之前對殺幾個蔡家的人。幸好我的到來,阻止了這一切可怕事情的發生。
出了戎王府,我回望那莊嚴肅穆的宅邸,心裡思忖,下一次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只是,過了那晚,京中關於戎王的豔史傳得沸沸揚揚,說什麼此人怪癖甚多,喜好一男一女同裘同寢,原是一個雙性戀。有“一雄又一雌,共侍戎王府”的說法。更可笑的是,最後大夥一致認為那能男能女,沒有性別的妖人,最適合戎王了。
就這般,我和沉睡中的炎美人兒在這個幽僻的林中小木屋裡共生活了三個月,每每看到那張熟睡的絕代玉容,我都會在他柔潤的唇間偷個香,也會幻想會不會我的吻也如王子的吻一樣帶有魔力,也會吻醒我心中的睡美人?
莫神醫會隔三差五地來這裡為炎紫軒的傷口換藥或是把脈針灸,虧得他的高深醫術和炎紫軒驚人的恢復力,炎紫軒中毒的傷口幾欲癒合。我為了方便能隨時瞭解炎紫軒的病情也開始向莫神醫求教一些基本的醫術和藥理。
不過我真的對那雷公藤、草烏、木通、使君子、益母草、蒼耳子、苦楝皮、天花粉、牽牛子、金櫻根等等的中草藥很厭倦,但為了炎紫軒我咬緊牙關把這些當作武林秘籍背。那莫神醫每每見我這般孜孜不倦苦學醫術的模樣,便會摸著鬍鬚道:“若小女有小哥一半勤學,那老夫此生足矣啦。”啊啊,當我聽到這句話時,頭都要劈開了。這莫家果然有個女兒,那,那豈不是被我猜中了,炎紫軒說不定真的和莫小女有一手。如此,莫神醫這般盡心盡力的救自個兒的乘龍快婿也便不足為奇了。
我其實很怕知道,但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詢問莫神醫千斤的芳齡和相貌。莫神醫一提到她的寶貝女兒就是一臉驕傲:“我那個小丫頭啊,和小哥你的年歲一般大小,快十七了。長得……”長得如花嬌嫩,似玉光潔,俏鼻櫻唇,清麗可人,如盈盈仙子落凡間……莫神醫誇讚他女兒的華麗辭藻如魔音灌入我耳,聽得我是一個頭兩個大。
炎紫軒,等你醒來,有你好看的。
這日,我在河邊揉搓炎紫軒換下的白袍,臨水攬鏡,不免又對著微風吹皺的湖水自戀一番。“唉……我這樣子,怎麼和美得和仙兒似的莫家小女比呢。”我黯然嘆氣,於是拿起棒槌狠狠地對著炎紫軒的袍子重重打了幾下,發洩不滿的情緒。
“三八兄弟,你怎麼和女人家一樣,洗衣服,還要對這湖水照鏡子。”身後的趙大和王二搭起了火架,正烤著一隻肥美的鹿腿,即便隔著一些距離,我還是能聞到鮮誘的香氣。那趙大又道,“你快些洗衣,我們兄弟仨吃完了肉,還要上山打獵。”
三月前,我捨不得典當掉長命鎖,將他掛在了炎紫軒的脖頸上,只典當了戎王炎紫辰的玉佩和扳指換了些銀子,再加之以前的銀兩,也是有了一筆不小的積蓄。但畢竟我和炎紫軒不知要在這林中待多久,且他還是一個病人,本進食有阻,只能以口度,若要讓他恢復快寫,補品高湯不可少。炎紫軒雖是一個整天除了喘氣便是喘氣的病人,但原也是身份顯赫尊貴之人,他的白衣錦袍都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