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曾說我以後會知道為什麼的,可是我只是越來越懵懂,迷茫了,想到這,我情不自禁地將頭更深地埋在了蕭何的懷裡抽泣,我開始有種不祥的預感,馬一楊的世界將會一片混亂……
包間房門開啟,聚會結束,同學陸續出來都看見蕭何抱著我,首先,我看見李靜朝我睨了一眼就走了,好像在說:你這傻號,讓我失望透了。其餘人嘿嘿一笑,這出戏是越來越好看了。我不由自主地找那若有若無憤怒的眼神,沒有,可是有一個背影……我吸了一口氣……怎麼可能……
自此以後,蕭何沒有再聯絡我。有時我想,蕭何讓我回到他身邊不是我馬一楊一直期望的結果嗎?怎麼就這樣拒絕了三年來一直牽掛的男孩,這樣的決絕我會不會後悔呢?就像作為墨汶嫣的我也曾經拒絕過炎紫軒一樣,可是到最後卻後悔地一塌糊塗。
唉……我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對著天長嘆然後又將頭蜷在胸口之間,不停地念叨:“煩死了,煩死了……”我嘴裡嘀咕著,顯然這不搭調的語言影響了周圍情侶營造出來的月光下你儂我儂的氣氛。我不管,我抬眼回瞪他們,誰也沒有在這個地方寫上一個紅條橫幅標語:單身不得入內或是禁止說“煩死了”。
是啊,我現在已上了那三流大學,而且也熬過了再烈日下一個多月的軍訓,還被選為先進標兵。當然,我軍訓是表現得很好,高教官說我具備什麼堅忍不拔,團結奮進的精神。我對著那也只有十八歲的教官笑笑,心想我還有墨汶嫣的經歷,年齡疊加起來應該比在場的大部分同學大個一歲多吧。而墨汶嫣經歷的事情太過曲折多舛,所以說我具備堅韌不拔的精神也確實不為過。
現在我下了晚自習坐在被譽為“情侶後花園”的小竹林裡,嘴裡嘀咕著煩死了。那些情侶像見了神經病一樣都紛紛避開了我,我也不理只自言自語。這就是輪迴嗎?這就是兩世?我突然很想唱歌,我輕輕哼著《我們的紀念》:數不清的淚我又哭了好幾回幻化成蝶停留在這片落葉被風化的雪埋藏在千年以前我用盡一生的思念只為等著你出現回憶漸漸凋謝落在我身邊喚不醒原來還跳動的畫面就讓我留在輪迴的邊緣等一道光線看見某年某月我們之間曾經說過的預言就讓她帶走你的那瞬間成為我們的紀念……
“誰能發現我的世界,曾經有過你的臉……”
咦,這個時代還有人用這種爛俗的行為——對歌。當我還未哼完的時候,便有人接著唱完了最後一句,只是這聲音低沉但又不失清亮,孤冷但又不失柔情……很熟悉。這時,地上一個頎長的影子緩慢向我移近,觸及到我的腳尖,還有人不怕我這個自言自語的神經病啊。
那聲音繼續道:“馬一楊,軍訓一月,你黑了啊。”
我抬眼,看見一個背對月光的人……
就讓我留在輪迴的邊緣等一道光線看見某年某月我們之間曾經說過的預言……
誰能發現我的世界,曾經有過你的臉……
第六十二章 新身份
咦,頂是木樑茅棚,牆是灰皮土牆,床是冷硬木板,手裡還緊握著一個人的略帶熱溫的手。“啊……太好了,我——墨汶嫣——又回來啦。”我興奮地蹦著跳下床,繼而在那狹小的木屋裡一邊“啦啦啦”,一邊手舞足蹈的跳大神。
正在我狂喜癲瘋之際,“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自娛自樂。“小兄弟,小兄弟,你沒事吧。”“小兄弟,你再喊什麼哪。”
呀,這兩個漢子大清早來做什麼,“趙大哥,王二哥,我,我在穿衣服,你們可千萬不要砸門啊。”我慌忙地將男裝套在身上,束起頭髮,若是讓這二人看見我披頭散髮的一副女人樣,豈不讓事情敗露了。
我剛開啟門,便見一個山雞撲稜稜地飛到我眼前亂抓一通,啊呀呀,嚇得我胡喊亂叫,一併抱著頭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