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是什麼地位,對他很重要嗎?”
啊?我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莫神醫問我這作何啊?這個和炎紫軒的病情有關係嗎?而且……怎麼說呢……炎紫軒奮不顧己替我擋了那一矛,他,他應該很愛我吧……想到這,臉部便一陣燒熱。“我,我家公子與我感情甚好,應,應該我在他心裡很重要的吧。”說完便覺語義不對,這會不會讓莫神醫以為我二人有龍陽斷袖之癖啊。
“呵呵……”莫神醫溫和地看著我道,“若是這般,你可要多在紫公子跟前說話。他雖陷入重度昏迷,但有時還是意識清醒的,你多說話,他便可聽到,這樣也會促使他自己願意醒來……這樣提早痊癒也說不定。”
“哦,謝謝莫神醫提醒。”“咕……”我那胃又把自己調成了震動狀態,我尷尬地底下頭,急忙欲開口轉向另一個話題,可是……“咕……”又一聲。
我輕抬眼瞧莫神醫,他還是那樣笑吟吟的模樣,從腰間取出一個錢袋放在桌子上道:“老夫見二位落難心有不忍,這就當作……”
“啊,莫老爺子,這怎麼行哪。您這次診費都每收,不辭勞苦的,反倒還讓我收您的銀兩……這可使不得……”我雖然這樣說,但還是無恥的將錢袋攬到了自己懷裡,沉甸甸的,有個幾十兩吧,哎,紫軒,我這樣做是不厚道了點,但是,我不能讓你餓著。
莫神醫起身提著藥箱只顧朝門外走,我送他上了馬車。“今日,老夫回去便研究出對紫公子症狀的藥方,明日,你便可到府上來取。”莫神醫笑著朝我揮揮手,“孩子,請留步吧,好生照顧你家公子。”
我目送著馬車漸行漸遠,隱沒消失於叢林中。只這麼一會功夫,我二人便熟稔地互稱“莫老爺子”,“孩子”了。在陽光下只站了片刻,便覺頭暈眼花,肚子又開始咕嚕亂叫。我回身跑向屋中。“紫軒,那老爺子說你要三五年才能睜開你那漂亮的眼睛看我呢,不過……還好只是三五年而已,還好你能醒啊,還好只是虛驚一場,從昨晚到今日我的小心肝都沒好受過,都快嚇出心肌梗塞了。”我拉過炎紫軒的一隻手按在我的左胸口上,“紫軒,你感覺到了麼……撲通撲通地……呃,色魔……”我甩掉了炎紫軒的手,剛無意讓他撫著我的胸口,可是他,他竟然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這麼大的反應啊。
我站起身,嘟嘴道,“我要進城一趟,先解決咱倆飢腸轆轆地肚皮,然後要添置些鍋碗瓢盆,被褥布衣。看來這裡要暫時當做我們的家了。”家?說完我便陷入一片惆悵之中,在奉天侯府我沒當做是家,在東宮汶音齋我也沒當做是家,造化弄人我卻把這破敗不堪殘垣退頹壁的小木屋當成了家?唉……莫神醫給我的這些銀兩若省吃儉用的話,也是挨不了多少時日的,更何況欠著的診費是要還的。可是,我從哪裡弄銀子呢,去找翎飛?那萬萬不可,自蕭何從奉天侯府救出,那裡已變成蔡家暗中監視的物件了,想起蕭何,我的心不禁又涼了一下,看來蕭何和蔡家真有勾結……我苦笑連連,看來經過這麼對些事情的我已經變換了立場,站在了炎紫軒的一邊。想到紫軒,我的心又不禁暖了一下。
我輕撫著炎紫軒那白皙如玉的臉頰道:“紫軒,你真狠心啊,昨晚洞房之時,你怎麼就那般不留情面的把我頭上的事事如意黃金簪,鳳頭金縷釵,便是瑤池清供金鬢花,梅英採勝寶金鈿都拔掉了,若留下一個,也是白花花的銀子啊。也怪我,當時容嬤嬤和菲兒讓我帶福鐲、平安鐲、美人鐲和鑲有貓眼,綠寶石,珍珠的項鍊,我硬是不戴,若是知道今天有此用,我拖著兩條几十斤重的胳膊也是願意的。”鐲子,我心中閃過一道靈光,便想起了左腕處還戴了一隻潘翎飛送我的冰花芙蓉玉鐲。說來也奇怪,論玉的價值與成色來講,羊脂白玉才是玉中極品,而芙蓉玉也只不過次之,為何我什麼首飾髮飾都不愛,卻偏偏只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