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傷疤。
見到手下昏昏沉沉的樣子,這大鬍子喝道:“都給老子清醒點!別以為分了銀子就算完,如今我們還沒離開北方呢!天氣眼看就要冷了,小心雪魔抓碎你們的卵蛋!”
那些遊騎兵無精打采答應著,一隊人馬行動很慢,隊伍裡一名白臉的瘦高個像是軍師類的人物,催馬來到隊長身邊,笑道:“老闆,兄弟們一夏天都沒什麼進項,如今好不容易才得了筆銀子,就讓他們高興高興吧,反正距離入冬還有段時間呢,怕那些雪魔作甚?”
“極北荒原我們也去了,根本沒碰見幾個雪魔,我估計北方要進入冰川期的說法,怕是謠傳。”
留著大鬍子的戰士搖頭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沒見到雪魔不等於他們不存在,等見到就晚了!回了南方,你們愛怎麼折騰老子才懶得管呢!”
隊伍裡一名尖嘴猴腮的年輕人大概是還沒醒酒,一邊唱著歌一邊唸叨著“美人啊,一輩子都沒講過的美人居然被我們給賣了!現在想想真是後悔莫及啊,我寧願不要這銀子,只要能讓我和那小娘皮睡上一覺,死了也值!”
留著大鬍子的戰士聽罷大怒,舉起鞭子照著那手下就抽了幾鞭子!
“蠢貨!那妖媚的狐狸是你能承受的起麼!王八蛋,回家幹你孃去吧!少在這丟人現眼!”
幾鞭子把那手下打老實了,一旁那白麵皮的瘦子撇了撇嘴道:“咱們命賤,玩不起那狐狸精,可是鼎海武館給的錢也太少了,一大一小兩個上好的貨色,才給了三萬兩銀子,還要我們送貨上門,這價放在南方連條大腿都買不到。”
蓄鬍子的戰士不以為然道:“你懂個屁啊!鼎海武館在北方那可是極有名望的,你們每個人不還得了一個將自家孩子送進武館的機會麼?這種名額,花錢都買不到!”
“再說,我們在北方混,少不得看這些武館的臉色,和鼎海武館攀上關係,明年再來的時候有的是好處!不成器的玩意,一點遠見都沒有!”
那戰士越罵越興奮,這時,只聽那喝醉酒的瘦子指著天上說道:“快看,天上有人在飛!”
啪~
抬手又是一鞭子,“讓你胡說八道,人怎麼可能會飛!喝貓尿喝的眼睛都花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風聲鶴唳!
一隻前所未見的巨大蒼鷹,從空中俯衝而下!雙眼展開足有幾十米!
蒼鷹背上的確坐了一個人,正是蘇冬!
轟~
接近地面時候,蘇冬從灰羽背上一躍而下!筆直墜地,雙腳踩出兩個極深的窟窿,路面都崩碎了!
抬起頭,蘇冬望著已經斑駁的旗子,皺眉問道:“你們是殺魔探索團的人?”
“小子你是誰啊?憑什麼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這支小隊的狗頭軍師歪著腦袋問道。
咔嚓!
就見蘇冬突然祭出殘兵斷虹,將這廝所騎的馬砍成了兩截!
那白麵皮的軍師歪倒在地上,被馬的屍體壓的腿都斷了,疼的嗷嗷直叫。
啪~
蘇冬一腳踩在馬背上,讓那漢子哭嚎的更加厲害,而蘇冬淡淡說道:“抱歉,我不喜歡抬頭看人!現在我自問你最後一遍,那小狐狸在哪!?”
“賣掉了!送到鼎海武館去了!”那戰士吃不住痛,如實說道。
“看來還是晚了一步。”灰羽躲了一下腳,有些懊惱說道。
事情發生的太快,太詭異,那些探索團的傢伙全都愣住了,不知道蘇冬和灰羽是什麼來頭,竟是御空飛行而至。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去鼎海要人了。”蘇冬皺了皺眉,沉聲道。
“這些傢伙呢?”灰羽揚了揚下巴不以為然問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