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策走為上策,我等如太晚找去‘廟堂鋪’,說不定已人去樓空……”
一點頭,“摘星飛龍”駱雍道:
“宗大俠說得有理……”
目光投向“夜狼”聶榮,駱雍又道:
“聶榮,你知道‘太陰手’曾大元在“廟堂鋪”鎮上的落腳所在,由你帶路行了。”
聶榮躬身一禮,道:
“是的,聶榮知道!”
“赤麟”宗元甲帶了“金戈雙衛”,和“摘星飛龍”駱雍、“夜狼”聶榮等,取道往二十里外的“廟堂鋪”鎮甸而來……
駱雍臉上一片疑惑不解的神態,道:
“宗大俠,在‘鐵鷲堡’逗留二十多年的‘太陰手’曾大元,真會是昔年‘撲天梟’曾千所改名易號的?!”
沉思了下,宗元甲道:
“此事眼前還難斷定……”
微微一頓,又道:
“‘太陰手’曾大元用了一個‘色’字,蠱害你駱堡主單丁一脈的兒子,又主使手下護院,用了‘鐵鷲堡’的名義,在外擄掠剪徑作下令人不齒的勾當……其用心是在毀滅駱家後裔,並使‘鐵鷲堡’三字遺羞江湖……此等行徑,除了‘報仇’兩字外,已無法找得其他解釋……”
緩緩一點頭,駱雍道:
“昔年跟老夫有恩仇過節的‘曾’姓江湖中人,除了‘撲天梟’曾平此人外,確實想不出其他人了……”
邊走邊談著時,已來“廟堂鋪”鎮甸的大街上,駱雍轉身問道:
“聶榮,曾大元住‘廟堂鋪”鎮的何處?”
聶榮伸手一指,道:
“這條大街的盡頭處,已是近郊一帶了……待小的前面帶路!”
話落,走前數步,前面帶路。
“廟堂鋪”是處很小的鎮甸,不多時已走到大街盡端——走在前面的“夜狼”聶榮,輕輕“哦”了聲,嘴裡喃喃嘀咕道:
“前面那棟泥牆瓦房,正是曾總管的住處……大門前停著一輛蓬車……這是怎麼回事……”
人影一閃,前面一個瘦瘦長長的身形,正捧著一支箱籠,送進蓬車裡……這一發現,聶榮一手指著前面,轉過身道:
“堡主,咱們來得正是時候,曾總管準備開溜啦!”
“摘星飛龍”駱雍兩眼也正注視大街盡端,聶榮這話出口,他也已經看到……嘿嘿一笑,朗聲道:
“‘太陰手’曾大元,‘鐵鷲堡’待你不薄,你竟不辭而別,豈不覺失禮麼……”
“太陰手”曾大元轉身看來,看到“摘星飛龍”駱雍,臉色驟變……箱籠放上蓬車,站停下來。
駱雍走近跟前,冷然道:
“曾大元,今日不辭而別,顯然你已無法掩飾自己所作所為——你要斷駱門一脈後裔,又要使‘鐵鷲堡’在江湖蒙羞……尊駕不必藏頭掩尾,直話直話,究竟是何許人?”
宗元甲帶著“金戈雙衛”,已走近跟前。
“太陰手”曾大元朝宗元甲等三人,投過一瞥,向駱雍冷冷一笑,道:
“曾某技不如人,不得已蟄役‘鐵鷲堡’二十餘年,敵明我暗,伺候機會……此番行藏已洩,駱堡主,你不必再找人助拳,曾某命一條,在此恭候便了!”
“摘星飛龍”駱雍,濃眉微微一揚,問道:
“你是昔年‘金巢雙梟’之一‘撲天梟’曾平?”
“撲天梟”曾平緩緩一點頭,道:
“不錯,正是區區曾平……昔年曾某兄弟二人,蹤遊贛皖一帶,並無犯下令人不齒行徑,你以江湖誤傳,既置胞弟‘玉面梟’曾瑜於死地,更以姦淫擄掠莫須有之罪,加在我弟兄兩人身上……”
聽到這些話,邊上“赤麟”宗元甲,不禁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