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的事情。此刻一聽鮑信的說法,不由得有些將信將疑,因為鮑信說的若是實際情況的話,那即是說青州軍已經擊潰張燕在西北方向的埋伏。
這些士兵紛紛向北面看去,果然見無數的黑山軍同伴從張燕設伏的那面奔湧而出,不由得軍心浮動起來。
張燕心中叫糟,表面上卻喝道:“弟兄們莫要慌張,那我本帥的正常調動,並非是什麼狗屁的青州軍來此,青州軍已經望風而逃,這些兄弟是來幫忙的。”轉過頭來對於毒森然道:“我不想再聽見鮑信老匹夫的聒噪聲音,你明白怎麼做!”
於毒被張燕的冰冷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不由自主地點頭道:“於毒曉得了。”一撥馬頭,向鮑信和鮑勳狂攻而去。
張燕則縱馬向王白騎而去,還未到近前,那王白騎已經從白馬上翻身跌落,嗚咽道:“燕帥,屬下有負所託,青州軍還是突破埋伏。”
張燕一把拉起他,皺眉道:“你說說青州軍是怎麼突破我設下的包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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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白騎眼中顯現出恐懼的神色,顯然是被青州軍打怕了,喘了兩口新鮮空氣後才開始向張燕簡單扼要地講述自己與青州軍的戰鬥。
原來張燕對於青州軍的行軍路線完全沒有料錯,青州軍聞聽金鄉大戰後,在高順的帶領下自鉅野進軍,向金鄉挺進,很快就進入到張燕設埋伏圈中。不過出乎王白騎意料的事情是,走在前面的部隊並非是青州那無敵於天下騎兵,而是背後扛著巨型盾牌的重步兵,其中還夾雜著其他一些步兵。
不過這並沒有阻止王白騎的行動,他認為只要一進入到自己的埋伏中,大羅金仙都跑不掉,一聲令下,埋伏在山坡上的黑山軍開始向下大拋滾木擂石,而在另一側密林中的弓箭手則開始三輪激射。
原以為可以贏得旗開得勝馬到成功般簡單的王白騎卻沒有想到青州軍反應速度極快,站在軍隊朝向山坡方向最外側的重步兵馬上取下自己背在背後的巨型盾牌,用自己手中的鋼製長槍迅速穿過盾牌上的小孔,放倒在地,一個個緊密排列,形成堅實的“拒馬”,而另一側的重步兵則是半蹲在地,用巨型盾牌組成堡壘,如此一來,無論是山上的滾木擂石和密林中射出的鵰翎箭,都無法對青州軍形成有效的攻擊。
巨大的石塊和木頭子山上滾落,聲勢驚人的撞擊在那盾牌上,馬上免得沉寂起來,一支支鵰翎箭在碰上了那鋼製盾牌上後,就像是無頭蒼蠅不自量力的在撞擊南牆一般,無法回頭。
王白騎哪裡想得到自己主帥精心佈置的埋伏到了青州軍面前完全不起作用,不由得被激起了雄性,發出命令,要山坡和密林中的伏兵傾巢而出,對青州軍進行夾擊。登時,數量在七萬人左右黑山軍開始從兩側一高一低對為數只在一萬五千人的青州軍進行攻擊。
豈料青州軍以盾牌為堡壘,向兩邊投入了不下四千人的強弩手向黑山軍激射。
那超遠的攻擊距離、無比快捷的上箭速度、無比精準的“箭道”以及巨大的殺傷力,登時令黑山軍吃盡了苦頭,只是被青州軍短短的幾輪激射後,黑山軍的傷亡就達到了三萬人之多。看著自己的同伴被那烏黑的長箭射成了一具具馬蜂窩一般的屍體,總是黑山軍如此漠視生命的人也都心生寒意,不敢再向前衝擊。
豈料青州軍並不打算放過他們,自盾牌後面,青州軍的其他兵種結成無堅不摧的戰陣向密林方向的黑山軍攻去,長槍、鉤鐮槍、弩箭、斬馬刀、手弩的小型弩箭好像雨打梨花一般疏密有致的攻向漸漸驚慌失措的黑山軍,打得黑山軍全無還手之力。
而面對山坡方面的青州軍仍然不急不慢地放射著弩箭,令從山坡上衝下的敵人根本無法迫近己陣,更由於從山坡上衝下,根本就是收不住腳,無數的黑山軍士兵在山坡上表演了半天的笨拙已極的“躲避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