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告訴我吧,要不難道你知道考試重點?這個朱老師一向古板苛刻,竟然說他講的全部都是重點……”
“你知道,我不是個喜歡做挑雪填井的人。”他倒是很坦誠。
柳浣花氣極了,他這樣錙銖必較,哪裡有一點將她捧在手心裡寵愛的架勢?怎麼跟那些小說裡完全不沾邊?難道那些作者真的都是臆想症太嚴重了?
可是她現在有求於人,只能舔著臉委下身段取悅眼前這個能夠救她趟過期末考試這條深水河的救命恩人了。
她轉過身吻上他,試圖在他嘴巴里面摸索,就像他平時在她嘴裡攻城略池,放火燒山一樣。可是不怎麼得要領,兩人亞此重重地磕到了一起……
她淚眼汪汪地控訴著:“你的牙齒怎麼跟金剛石一樣硬啊?”
他吻著她柔軟並且已經燒得通透紅潤的耳垂:“我還有地方更硬呢?要不要試試?”
怎麼會有這樣每天百吃不厭的渣人啊~~~~柳浣花無處可逃的時候欲哭無淚地在內心咆哮…。。
“呃……我們……去房間吧?”她的語氣已經不甚連貫了,氣喘吁吁地建議道。
他一點都沒有采納她的意思,將她剝得精光,壓在雪白的澳大利亞羊毛毯上,笑得邪氣:“為什麼?”
“呃……這裡是書房……不合適……”她弱弱的聲音反倒催發了他無盡的慾望,叫他更加虎猛了起來:“不會,我不過是給你普及等價交易的知識點而已。”
“……”她再次失語,一是因為他狂猛的動作,一是因為他的臉皮……
果然,一個晚上就這樣白白浪費在他無止境榨取她剩餘價值的過程裡了……
柳浣花嗚嗚地哭著,委屈地捶著他的胸肌噴薄的胸膛。不敢用大力氣,因為他堅如磐石的肌肉會讓你充分領悟到神馬叫做物體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你說要幫我忙的,過幾天就要考試了……嗚嗚……你還浪費我一整晚上……嗚嗚……”
還是一整晚都在長毛地毯上進行的重口味運動……偏偏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也變得急切而放浪……
她一想到他換下它時雪白的地毯上斑駁的痕跡就羞得無地自容……
章劍撫了撫額頭,承認自己昨晚上沒有控制好,將她榨乾了。熟手捎過來她的講義,唰唰地劃了幾頁:“這幾個知識點是必考的,你記下就行了。”
她的眼淚驟然止住;顫巍巍接過講義本:“你怎麼知道?”
他不以為然:“我參加過的考試,比你看的小說還要多。”
柳浣花心裡一慌,他不是知道了自己常常在朱老師昏昏欲睡的講堂上偷看手機電子書吧?
……
不管怎樣,柳浣花對於章劍,還是抱著十二分的相信的,她將這些知識點用記號筆重點圈住,整日裡在下課或者放學時間的間隙裡唧唧哇哇……
章劍來學校轉了轉,進了管院行政樓302的朱老師的辦公室了。
“章老師?你怎麼來了?”朱老師顯然有些受寵若驚。
同為老師,兩人的級別可是判若雲泥。一個是在學校拿著微薄薪水和年終獎金的普通教職工,一個可是一年為學校捐幾千萬的股東教授。
“恩,朱老師的試卷出得怎麼樣了?”他貌似不經意地瞄了瞄,貌似不經意地問了問。
朱老師心裡一驚,以為他是來視察工作,臉色嚴肅認真了起來:“章老師請過目,這些題目跟去年的重複點不超過百分之十,AB卷相似度不超過百分之二十。”
章劍點了點頭,掃了幾眼,皺了皺眉頭:“這個知識點對同學來說華而不實,有些太深,不宜考核。還有上一屆的試卷其實水平還行,好幾題算得上是經典。重複固然不可取,可是重要必須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