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疼愛。
多少年的老炕頭倒是結實得很,糾纏間從這邊炕頭滾到了那邊炕頭,甚至他讓她斜趴在炕頭,他站在炕下面用力。
末了,氣息未平間,顧錦沅從旁邊的炕寢中摸到了一個陶塤,此時雙眸迷離的她,便將那陶塤放到了唇邊吹起來。
月朗星稀,孤院寒舍,多少年的老炕頭上,她靠著尊貴俊美的男子,吹著這陶塤。
太子什麼都沒說,就那麼安靜地聽著。
上輩子,他為什麼會中了那計謀,就是因了這陶塤聲,他就是為了這塤聲而死的。
當一曲終了的時候,太子睜開眼,問起來:「這曲子是誰教給你的?」
顧錦沅:「我外祖母,很小的時候就教我了。」
太子聽了,接過來那塤,也隨著吹了一曲。
顧錦沅頓時睜大了眼睛:「你也會吹這個?」
太子挑眉笑了:「我吹得如何?」
顧錦沅趴在他胸膛上,想了想:「挺好的,不過又有點不太一樣。」
太子:「怎麼不一樣?」
他這塤聲,是想著上輩子臨死前的那塤聲,重生後一點點學會的,死前的記憶太過清晰,以至於他自認為自己學得分毫不差的。
顧錦沅卻蹙眉:「有幾個調子是不一樣的。陶塤有六孔,你按下六孔的時候,次序好像和我不太一樣。」
太子心裡一動,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曾聽別人吹過嗎?」
顧錦沅搖頭:「倒是不曾。」
太子:「那你再吹來,我細聽一番。」
顧錦沅便重新拿過來陶塤吹起來,只是這一次,太子眼睛一直盯著顧錦沅的手指,那手指按在陶塤的六孔上,初看時,並無不同,但是再到了曲調飛揚的緊要關頭時,卻有幾次指法和自己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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