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
顧錦沅看過去,年近四十的他,朝堂多年,早已歷練得沉穩威嚴,只是一個背影,便自有昂昂氣象,凜凜之勢。
他這樣的人,是朝廷重臣,是手握重權富貴加身,他想風花雪月,想妻妾成群,都是可以的,沒有人會說道他什麼,但是他一直守著那麼一個明顯自己不喜歡的胡芷雲,就這麼孤苦地過了十幾年。
此時的他,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背過身去,雙肩竟然在幾不可見地顫。
顧錦沅想說什麼,她有些心酸,想出言安慰他,但是怎麼安慰。
她素來是不吝嗇用最惡劣的言語來對待他,也習慣了和他冷漠以對,並不會有絲毫溫情。往日在太子面前,會撒嬌會拿捏,自有百般手段,若是可以,她可以稱得上溫婉柔順,但是此時在這個親爹面前,她那些小心思小手段竟是半分都施展不得。
天地間變得寂靜,萬物無聲,只有那鳥雀輕輕躍下牆頭時,鳥爪兒落在雪地的聲音,輕盈而細碎。
顧錦沅屏住呼吸,靜默地站著。
這是她的父親,距離她那麼近,觸手可及,她也知道其實曾經她錯怪了他,至少他並沒有對不起自己。
但是她就是說不出口。
這個時候,顧瑜政抬了一下胳膊。
顧錦沅感覺他好像是在拭淚,他是位高權重的寧國公,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當然不會輕易落淚,所以他只能背過身去。
顧錦沅咬了咬唇,別過了眼睛,睫毛輕顫間,她只當沒看到。
不過她到底是開口,輕聲說:「父親,我問你一個事情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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