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得不踏實,反反覆覆。迷濛中,好像感覺到有人用手指輕輕描繪我的臉龐輪廓,低柔的說:“等我回來。”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睜大眼,空空的屋子裡只有微藍的夜光。
呵,我怎麼會想起那麼久以前的事情?
再無睡意,我甩甩頭,撥電話給聶唯陽。
電話很快被接起,卻沒聲音,我問:“聶唯陽?”
“蘇蘇?”他的聲音有微微的遲疑,但是清清雅雅的很悅耳,似乎還帶著他早晨常喝的薄荷水的味道。
“嗯……那個,”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急忙找話題,“我昨天看到了萬皇的招貼畫,你的。”
“哦,”他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似乎對這不以為意,“你半夜打電話就為說這?”
我趴在床上,揪著被子,夜色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