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的清楚這件事有人故意陷害江墨青或者是李久誠。
當時如果是李久誠在屋裡話,自己看見就會下意識的懷疑他就是兇手。
道士在屋裡想著背後人的目的,外面傳來下人齊齊跪地聲音。
他從屋裡望出去,只見一人踏著路上僕人起伏的行禮聲走來。
是李久誠回來了,他還是穿著宮裡上朝時的官服。
這是道士少見的一幕
象徵著權利和地位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胸前蟒袍繡紋隨著他的動作浮動,像是要脫離他的身體騰飛而起。
他向自己走來,斜飛入鬢的眉下裹挾著凌厲,向上挑起的眼尾裡撐起一雙美麗的鳳眸。
此刻那雙眸子裡的情緒像一把刀,割起人來能染紅一片天。
他走的愈近,道士愈能看清他眼尾藏著的紅,似刀鞘,若關不住那把刀,便是見血的下場。
“師父”李久誠走到他面前,不含情感的喊他。
“嗯”道士未曾見過他這樣冷眼看自己,心裡有幾分的膽怯。
“我,你,”道士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客棧裡的事情,等暗一回來後我自有決斷。”李久誠知道他想為柯子衿報仇
可,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李久誠對他說,亦含警告。
“我看你真是瘋魔了。”隔著幾步遠距離,道士站起身對他說:“為了一個男人,你居然六親不認。”
“你師妹慘遭人殺害,可你是一點也不顧念少時的情分,不幫著查詢兇手不說,還時刻維護一個嫌疑人。”道士不能容忍他的所作所為。
“師父你不該到這裡來。”李久誠忽然說了讓他不著邊際的話
他這樣的人不適合金華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你什麼意思?”道士忽然被他的話弄糊塗了。
兩人僵持著,暗一正好這個時候辦完事情回來。
“主子查清楚了。”
“說”
“根據客棧裡的小二供述,在您離開的期間曾看見有男子出入那個房間。”暗一如實稟告
“能查到是誰嗎?”李久誠看了他師父一眼問暗一
暗一搖頭:“不能,小二說男子是戴著面具的。”
客棧裡出入的客人非富即貴,小二是不可能都一一認出,也不敢去得罪。
所以小二當時以為是和房間裡的人是一起的,就沒管那麼多。
“可是我在府上的時候,有人來通知我去客棧找你。”道士向李久誠說了當時的情況
“府裡屬下也查了,傳訊息的那個下人死了。”暗一說出結果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李久誠看了他師父一眼吩咐說:
“暗一,通知管家將府裡的人篩查一遍,只要有可疑的一律清出府。”他的府里居然會有外人滲透
“是”
“怎麼這樣?”道士心驚,“我出去的時候那個人還好好的。”
他不過才出去了一會時間
他想不到李久誠的府里居然會有細作
“如何想不到。”李久誠揮手讓暗一退下,“我這裡不是銅牆鐵壁,只要是人就會有軟肋。”
有了軟肋的人就會受其誘惑
“那怎麼辦?”道士從來沒想到他的府裡也是不安全的
“所以我才說師父不該到這裡的。”李久誠又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師父完全可以在外逍遙自在。”
“這是說的什麼話,許久沒見你了,為師過來看看你也不行?”道士被他說的面上掛不住
李久誠笑著搖頭不語。
他每次回來都把自己的書房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