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近戰不能敵,弓弩就能行了嗎?
林大,他的躲避空間也大。只是下一刻,江墨青有點笑不出來。
林裡突然出現十幾個弓弩手對著江墨青。
霎時間,弓弩箭如網般向著江墨青飛來,他只能在樹上躲避,手上的樹枝擋掉飛過來的箭也被削的差不多。
江墨青一時不察,左胸口被箭射中。疼痛使得他腳沒站穩,落了下來。
他努力尋找樹枝落腳,一邊警惕身邊飛來的箭。
黑衣人眼看自己射中了心臟暗自欣喜聽得一邊的同事說:“王說他是異相,對準他的右邊。”
下一刻,黑衣人紛紛對準了江墨青右邊位置射箭。
江墨青抬手用內力振飛齊齊射向自己的箭聽得對面人的話,手上一頓,落了幾分力氣,一根箭徑直插入心臟。
箭上的毒頃刻間浸入面板,江墨青只覺得身體使不上力氣陡然掉落下來。
“果然”黑衣人見他中箭,吐出兩字。
許是自信自己帶來的毒,他們見江墨青中箭了也不上前檢視,揮手帶著同僚一齊消失在林間。
林間又恢復了安靜,江墨青受傷落在地上,心口的跳動帶出更多的血,他眼睛無神的看著樹木,延伸在空中的樹枝襯著月色在他眼前張牙舞爪,試圖撕裂他的臉。
“王說他異異相”
“所以你覺得我會對敵人的骨肉有多愛?”
“你不是我的孩子,傾語才是”
字字誅心的話猶在耳邊,尋著血液溜進心臟在他心口開出荒涼的花。
他是該多被厭惡,才會跋涉千里過來殺他。
死了好,在這裡,毫無留戀。
江墨青閉上眼睛靜靜等著毒發身亡,此刻他好像感受不到身體上的疼痛。
彼時,金華。
江傾語發燒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
江豔在一旁心急如焚,傳來大夫看只說是受了風寒開了藥吃點就好,讓她不必擔心。
江豔聽後心裡稍微寬心一點。
“娘,我哥呢?”江豔伸手拉著她坐在床邊問江墨青的情況。
江豔聽了眉毛倒豎,言語裡裹了層霜:“你提他做什麼?”
“沒有,就是很久沒看到哥哥了,想他了。”傾語此刻腦袋燒著,只能儘量保持清醒不說胡話。
江豔不想多說江墨青的事情,只淡淡說了句:“好好照顧自己身體,他自有人照顧,不用你替著操心。”
“嗯”傾語知道從她口中不會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抽回手放進被窩裡閉上眼睛說:”娘,我困了。”
“好,你先睡,娘在一旁守著你。”江豔擔心她夜裡不舒服,不打算離開。
“不用了,有下人就夠了,娘你去休息”傾語睜著灼熱的眼睛看著她委屈道,“娘現在一點都不愛我了,時時刻刻都要看著我。”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我這就走。”江豔拗不過她起身吩咐下人仔細照顧好小姐後去了自己屋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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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豔走後,傾語才敢睜開眼睛,她蜷縮著身子,身上猶如被劍劈開撕裂的疼痛一遍遍傳來,意識也是被撕裂一般。
她忍了許久等身體的疼痛過了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都浸透,光是這樣的出汗,她身上的體溫還是持續上升。
傾語起身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後試探喚了聲:“慕楠?”
無人應答,傾語打算放棄時身後響起來聲音。
“小姐喚屬下何事?”
言語裡不卑不亢,不像是拿她當主子的人,現在傾語顧不得管這麼多了,她焦急開口:“我要出去,你可以送我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