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頭一次見他,實打實的稱讚。
許是都知道是江墨青容貌雌雄莫辨,又有個妹妹,所以對瀾淵的話沒有多加奇怪。
可也只有江墨青知道,他的話暗含威脅的成分居多。
他在警告她女子的身份,向自己示威。
李久誠一直關注江墨青的動靜的,從瀾淵出來後她的狀態就變了,他壓著心裡的疑惑打斷兩人的談話。
“世子今日進殿,為何只有你一人,公主怎麼沒有跟來?”
“實在不巧的很,今日公主身體欠佳,故留她回去休息了,我先進宮面聖。”瀾淵不急不慢說
李久誠還不知道他的目的,來金華是真的有意結親還是另有企圖,只能靜等看看。
瀾淵說完再次把注意放在了江墨青身上
“一直聽說將軍不僅領軍打仗厲害,下棋還不凡,不知道瀾某有沒有這個榮幸和將軍對弈一局?”瀾淵迫不及待的想和她下一盤棋。
江墨青聽出他的意圖,原來是找自己報仇來了。
她張口正要拒絕他的話,卻又聽他說:“不過下棋也是很講究的,不同的環境意義也不同,所以將軍可否改日約個時間,瀾某很想和將軍一較高下呢?”
瀾淵用著不容她拒絕的口氣說著,意思是給她考慮的時間,不然他就把她身份公之於眾。
“可。”江墨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果斷接下了他的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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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久誠聽著瀾淵和江墨青的對話,隱隱覺得這裡面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但,他未聽說也未見過江墨青身邊的大夫,所以並不知道這裡面的情形。
瀾淵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就轉移了話題,說了些瀾國一些情況,和公主和親的事宜。
簡單來說,公主的要求是能文能武,但她不是要嫁進金華的而是要在金華里挑選可以入贅的駙馬。
這倒和之前官員在來的路上拿同僚的兒子取樂一事不謀而合。
瞬間,大殿內滿室譁然,一時間指指點點的說的最多的就是自古和親,哪有入贅的駙馬,都是公主嫁出的道理。
李久誠一聽,也覺得瀾國人簡直異想天開。
但轉而一想,似乎在這件事情上還可以謀一謀。
反正瀾國裡安插有自己的人,如果再能出一個光明正大的駙馬,以後他們可以明著支援駙馬了。那以後兩國豈不是可以不用交戰了。
李久誠想此,輕咳一聲,殿內的議論人紛紛安靜了下來。
“公主身體欠佳,不如過幾日後再來說議親事宜。”李久誠既沒明說是拒絕還是同意,只把事情推後。
但是,底下的官員可是不這麼想的。
忽有人突兀的被迫站出來。
李濤錯愕的看著上座的督主,張嘴正要解釋。
但李久誠卻不管朝他瞪了一眼,示意他閉嘴,對著瀾淵說:“世子路上奔波辛苦,本督已經為世子安排了今夜宮裡接風洗塵的宴會,請世子不辭參加才是。”
“多謝督主的款待,今晚我一定帶著公主準時進宮赴宴。”瀾淵施施然答應說
李濤立即後退一步縮了回去,汗然低頭抬手摸摸鼻子。
須臾,他回頭看著身後暗中把自己戳出去的人,默不作聲張口:“許淮,小子我記住你了。”
“?”許淮坦然回視,眼裡盡是無辜。
若不是看見他食指還保持著戳人的姿勢,李濤興許還能信他眼裡的無辜。
許淮完全沒有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心虛,在他面前坦然的彎曲收起食指。
李濤見狀,很想上去揍他,但是場合不允許,他只好憤懣的瞪了幾眼許淮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