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直不變,似乎是沉思了好一會兒,終於開了口:“你說的這些事情——很急需嗎?”
塞拉皺了皺眉,沒有直接回答他,“布萊克先生,你要知道,你之所以能夠以清白之身從阿茲卡班出來——這裡面有我一份功勞——雖然我從來都不想擁有這份功勞。”
布萊克笑了一聲,懶洋洋地看著她,說:“好了,鼻涕精夫人,我可以對克利切下令,讓他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塞拉揚起了眉毛,有點驚訝,“什麼條件?”她謹慎地問道,知道他提出的條件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做到。
“很簡單。”布萊克做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表情,“霍格沃茨馬上就要舉行聖誕舞會了。我的條件就是——”他停頓了一下。
塞拉皺緊了眉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我要求,到時候你來做我的舞伴。”布萊克說。
真的痛了 。。。
塞拉的藍眼睛眯了起來。
一種莫名的羞惱瞬間從心底瀰漫到全身,從沒有這樣厭惡過眼前這個看似很帥很英俊的人——她覺得他簡直就是在侮辱她!
她愛的人是西弗是西弗一直都是西弗——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可這該死的混賬巨怪蠢狗,居然妄想利用他手中那點可憐的籌碼,要她更換聖誕舞會的舞伴?
“這個玩笑並不好笑,布萊克。”她面無表情地說,勉力壓住心底裡的怒火。
“我沒有開玩笑。”布萊克嘴角的笑容消失了,變得同樣面無表情。
塞拉的手伸進了懷裡,捏緊了魔杖,“利用奪魂咒控制你對克利切下命令——這對我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她冷冷地說。
“的確是這樣,”布萊克聳肩攤手,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但是恐怕鄧布利多不會讓你這麼做。”
塞拉咬了咬嘴唇,沉默了。
的確,鄧布利多不會允許她這麼做——但是,鄧布利多是否首肯,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重要的是,如果透過奪魂咒控制布萊克對小精靈下令的話,那麼那些人——恐怕也會對克利切所說的事情的真實性產生懷疑。
——但是,這蠢狗提出的條件,她又怎麼可能答應?
“看來你是沒有誠意和我進行這次交易了。”塞拉冷淡地看了布萊克一眼,高昂著頭走回了客廳。
回到客廳之後,卻發現韋斯萊夫婦和盧平等人都已經離開了,屋子裡只剩下了斯內普和鄧不利多兩個人。
斯內普的臉色很不好看,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黑眸中隱隱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而鄧布利多的表情卻很平靜。
塞拉狐疑的眼神掃過兩人,老蜜蜂又跟西弗說什麼了?難道……
她勉強壓住想要立刻質問鄧布利多的衝動——不能讓西弗知道她和校長之間的事情——衝斯內普綻開甜甜一笑:“西弗,你們說完了嗎?我們是不是可以回霍格沃茨了?”
斯內普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塞拉,你先回去吧,我和西弗勒斯還有幾句話沒有說完。”鄧布利多衝塞拉點了點頭。
塞拉的眉毛擰了起來,心裡越發忐忑不安,但轉念一想,算了,除了打壓利用西弗,鄧布利多還能使出什麼更狠的招數麼?這種套路她又沒少應付過,這次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這樣想著,她心裡略微平靜了一些,點了點頭,說:“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西弗,早點回去。”
這一次,斯內普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塞拉抿了抿唇,心裡又是不安又是疑惑又是疼痛,直接幻影移形了。
回到辦公室,塞拉批改了一會兒巨怪學生們的論文,而後又洗了一個澡,直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