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死,手一轉,拍出一道黑風,如神鞭橫掃,當即又擊斃十人。
那邊陳靈虛被敵人包圍,迫出心靈之力,早已神志不清,只胡亂出拳打人,眾敵手似想擒他,並不痛下殺手。
盤蜒左手使茫虎爪,右手使異獸拳,兩股銳不可當的勁力襲出,敵人鎧甲有如紙屑,瞬間撕裂,人也被卷的皮開肉綻,成了血人,落在地上。
他擊敗一眾強敵,不過轉眼間的事,陳靈虛悶哼一聲,栽倒在地。
這時,張千峰抓著面具,落在盤蜒身後,看此間情形,立時心中明白,問道:“這鎧甲是蒼國黑金護衛樣式,他們是蒼國派來殺陳靈虛的?”說著將陳靈虛扶起,以內力替他療傷,他此時功力橫跨異界,何等精妙?陳靈虛又是天靈者之軀,傷勢並非致命,彈指間已好轉許多。
盤蜒轉過身,望向一處,他剛剛留下一人活命,那人心知必死,一雙眼睛卻仍堅定無畏,喊道:“為陛下效忠!我等死而無怨!”
盤蜒道:“為何要抓陳靈虛?這青斬又是怎麼回事?”
那黑金護衛高呼道:“陛下之命,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盤蜒罵道:“你可是瘋了,連人話都不會說?只會喊些漂亮話麼?”
黑金護衛只是嚷道:“陛下萬歲,陛下萬歲!”一躍而起,朝盤蜒猛撲過來。
盤蜒心中驚訝:“他明明受了重傷,即使是破雲之軀,也不能復原得這般快!”手一抓,正中此人咽喉,卻覺得自身內力飛快湧入此人經脈之中。
盤蜒心道:“貪狼內力!”手一震,咔嚓一聲,折斷此人咽喉,將他甩在一旁,這護衛抽搐幾下,就此沒命。
這當口,陸振英等人終於趕至,見敵人已被盤蜒所殺,而陳靈虛等並無大礙,都稍感放鬆。
陸振英嗔道:“吳宗主,殺人誰不會?可一味趕盡殺絕,不留活口,咱們也問不出什麼話來。”
盤蜒道:“他們皆受人掌控,魂不附體,什麼都問不出來。”
陸振英笑道:“那是你沒本事,換做是我,用雷霆劍氣擊打任督二脈,人立時就清醒了。”
盤蜒知她強詞奪理,自吹自擂,嗤笑一聲。由於陸振英以往與他曾是刻骨銘心的愛侶,此刻雖舊情不在,陸振英更認不出他來,但總覺得此人縱然兇惡強悍,卻也不必畏懼,與他抬槓較真,更是自然而然之舉。
那“蛇三”緩緩站起,向眾人點頭道:“多謝吳宗主替我將眾人趕盡殺絕。”
張千峰也認出她來,奇道:“為何‘蛇三’。。。姑娘會在此處?”
蛇三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看這些人追這位小兄弟,隨手救他一救罷了,誰知險些連自己性命都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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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兩肋插刀貪新歡
陸振英說道:“姑娘既然有這等捨命救人之舉,可見是高義之人,又為何與黑蛇教同流合汙?既然在此相遇,還請姑娘暫與咱們同行吧。”這蛇三頭髮花白,但聲音頗為年輕,陸振英遂將她稱作姑娘,又竟有意將她扣押為囚。
張千峰道:“不妥!振英,此次就放過了她。”
陸振英並非黑白不分之徒,但這蛇三與黑蛇為伍,為天下萬物之敵,聞言皺眉道:“宗主師父,大局為重,你怎地分不清其中利害?咱們將她擒住,就算問出些話來,也是好的。”
那蛇三笑了笑,取下面罩來,露出一張秀麗難言的臉。盤蜒心中一陣迷茫,暗想:“霜然師父?”
陸振英、張千峰也都認得她,立刻就想了起來,齊聲道:“是霜然前輩?”
霜然笑道:“怎麼?兩位總算想起老婆子了麼?”
陸振英當年攜弟弟流亡出國,在蛇伯城中,曾與這位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