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哈哈,說道:“馬後炮誰不會放?我救你性命為實,養你長大為實,教你功夫為實。。。。”
盤蜒搶道:“救我性命,我已還你,養我長大?我從水中脫困時已非幼年。至於這一身武功,更非你所能傳授。”
血寒點頭道:“可若非是我,你能過得來麼?”
盤蜒一愣,心知此節不假,呆了半晌,道:“這。。。其中確有虧欠,今後在下必有還報。”
血寒正色道:“貧道幾千年沒回來過,人生地不熟,而眼下穿越世道,違背常理,不免多有不便,加上容貌不差,定會招來狂蜂浪蝶,天災人禍。。。。”
盤蜒忍俊不禁,哈哈笑道:“道長對自個兒可看的極高啊。”
血寒拋個媚眼,道:“我實則謙遜了呢,貧道傾城之色,豈止不差而已?”
盤蜒見她得意洋洋,卻也無法反駁。血寒瞧他啞口無言,來一招趁勝追擊,又道:“俗話說得好,紅顏薄命,佳人苦命,貧道既然無自保之能,須得找一個天下無敵、古道熱腸的大靠山。”
盤蜒得她恭維,不由笑道:“道長謬讚了。”
血寒白他一眼,數落道:“你當我說的是你?太乙啊太乙,你這人什麼都好,偏偏好生狂妄,臉皮厚如牛皮,唉,我當初怎麼教你的?”
盤蜒奇道:“那你說的又是何人?”
血寒道:“我說的是我師父,引我入門的那位高人,我瞧見她出手助你,你倆好生親密,這你可抵賴不得。”
盤蜒心想:“那不過是鬥神夢中的倒影,她居然當真了?”又道:“可我也不知她。。。眼下身在何處。”
血寒用力點頭,道:“但你倆總歸是老相識了,對不?沒準還有些不清不楚、風月韻事,是不?”
盤蜒忙道:“相識歸相識,但彼此間清白的很,只是。。。點頭之交。”
血寒眼珠一轉,道:“你這人滿口假話,貧道是不大信的,你說你倆清白,只怕絕非如此,嗯,是了,沒準親也親過,抱也抱過,摸也摸過,入也入過。。。。”
盤蜒怒道:“你怎地越說越不像話了?”
血寒搖頭晃腦,道:“聖人云:師者,為尊也,尊師重道,天理地綱。我的師父,自然是你師公了?你連自己師公都下得了手?這份口味。。。。嘖嘖嘖,真是令人髮指,不堪想象。”
盤蜒聽她唉聲嘆氣,自己罪名倍增,真是豈有此理。他怏怏說道:“道長取笑了,無論何事,還請直說,莫再戲弄在下。”
血寒見他語氣服軟,心下一喜,忙道:“我找不見天下無敵、古道熱腸的師父,退而求其次,只能賴上你這天下第二、欺師滅祖的徒兒,由你先管我一管,罩我一罩。如此一來,我便饒過你這天大過錯,你看如何?”
盤蜒微笑道:“天下第二,如何敢當?道長若命在下相助,只需直言,何必繞這麼一大圈?”
血寒拍手道:“你答應了?那咱倆快些擊掌立誓,不得反悔。”
盤蜒實則稍一運功,疼痛難忍,卻不知是永久這般,還是一時不適。他也不明這世道在十多年間變化如何,更對萬仙深惡痛絕,有心疏遠。眼下孤立無援,若與血寒聯手,局面便大有改觀了。
念及於此,他鄭重說道:“在下盤蜒,願相伴血寒道長左右,直至道長達成心願,滿意歸去為止。”說罷舉起手掌,掌心對準血寒。
血寒奇道:“你怎地叫盤蜒?”見盤蜒不答,做個鬼臉,也道:“貧道血寒,得盤蜒大仙相伴,若達成心願,必不對外人說他偷香竊玉的諸般行徑,比如那位靡葵巫師,那位紅香神女,還有我那位紅疫師父。。。。”
盤蜒臉色劇變,大聲叫屈:“什麼偷香竊玉,你。。。。你。。。?”血寒極快出手,在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