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惹麻煩,遂扛起天南,天心,匆匆離洞而去。
天心醒來,看看盤蜒,迷迷糊糊問道:“天池兒,那寶劍呢?”
盤蜒叱道:“還想那寶劍?你瞧瞧天南公子險些被那劍害死。”
天心望向天南,見他昏迷不醒,臉色發黑,模樣甚慘,不禁深感歉疚。她此時心態脆弱,被盤蜒一說,又嗚嗚哭了出來。
盤蜒又勸道:“好在那紫蓮妖魔已除。依我之見,這所謂‘燭龍’,甚是不祥,莫要貪圖,還是讓老國主自個兒去擺弄折騰得了。”
天心“嗯”了一聲,閉上眼乖乖睡去。
盤蜒出了假山,見守衛仍守在外頭,眾人見天心、天南這般情形,無不大驚,過來詢問,盤蜒道:“在地底遇上妖魔圍攻,但已清除乾淨。侯爺與天南公子不過累了,尚需修養。”眾人這才放心。
盤蜒將天心、天南各自送回住處,命人好生照看,出了內宮,蓮桑又來問話,對盤蜒好生敬重。盤蜒奇道:“蓮侯爺,我不過是天劍派一無名小卒,你何必如此多禮?”
蓮桑哈哈笑道:“天心侯爺對老弟青睞有加,那個。。。。那個。。。。滿腔柔情,老哥我見你二人郎才女貌,好生歡喜,咱哥倆正要與你親近親近。”
盤蜒心中倒也欽佩:“這老滑頭遇人遇鬼,都有法子結交。他剛死了兒子,卻跟沒事人一般,這份心性,也是人所不及。”蓮桑命人送盤蜒厚禮,盤蜒堅決不收,這老兒又要與盤蜒結拜,鬧得盤蜒焦頭爛額,只得答應陪老頭喝酒。席間蓮桑大吐苦水,嘮嘮叨叨,盤蜒念他可憐,便耐心勸他節哀。
如此喝到深夜,蓮桑喝的酩酊大醉,旁人將他扶走。
盤蜒鬆了口氣,這才靜下心來,找一無人之處,取出月明寶刀,心想:“此刀陪伴我許久,可吸收月靈,展現月相,與我五夜凝思功相得益彰。可我糊里糊塗的,從未想過此物來歷如何。此物與那玄夜伏魔功之法同藏在一地,玄夜伏魔功何等神妙?如此說來,此物定也是上古造物,又為何與那燭龍劍有淵源?”
他探出神識,感知刀上靈氣。天地成時,便已有劍形,故而劍上極易生出劍靈來。而刀由劍演變而得,並無所謂‘刀靈’,然則這遠古造物,歷經歲月沉澱,自然而然靈氣不凡。盤蜒原本功力不到,無法與之交談,眼下隱約已能與那靈氣傳達心意。
盤蜒問道:“你本名叫什麼?”
刀說:“我。。。。本無名,古人。。。。喚我帝江刀。”
盤蜒奇道:“帝江刀?並非月明寶刀麼?”
刀又說:“古時。。。。古時喚作帝江,爾後。。。。爾後成了月明寶刀。”
盤蜒又問道:“那你與那燭龍劍又有何關聯?為何那劍遇上你便有所收斂?”
刀說:“燭龍。。。。燭龍劍。。。。與我一般,乃是。。。。軀殼。我等魂魄已散,軀殼縮為物件,鎮守乾坤,故而彼此相識。”
盤蜒突然明白過來,道:“當年。。。。我與崖兒在藏經道觀遇上了你,那道觀。。。。滿是怨靈,是因你而存世的?”
刀又說:“我乃帝江,本為古時神獸,所在之處,月靈滿溢,便如你那蜃幻一般。若非如此,旁人得此刀,早受兇殺而死。”
盤蜒暗呼“僥倖”,又道:“你是因蜃幻而放我一馬?那蜃幻又是從何而來?”
刀說:“這自當問你。”
盤蜒抱頭苦思,愈發想不明白:“那燭龍劍極為了得,幾有動搖常理之能,這帝江刀自稱與燭龍劍並駕齊驅,可顯然遠不及那神劍。”
忽然間,盤蜒抬起頭,只見天南穿過花叢,朝他走來,他神色麻木,緊盯盤蜒,目光威嚴莊重,氣勢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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