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天上,冷笑道:“大難臨頭,金帽叔叔,你還顧得上這些小事麼?”
那漢子正是金帽將軍,他嘆道:“此事太過怪異,我也不知這許多木龍為何而來?又為何能不懼城牆?但王命難違。。。。”
索酒兒上前一步,說道:“這位將軍,咱們有要事需稟告女王,將軍如不讓路,咱們唯有硬闖了。”他見敵人數目眾多,一旦打鬥起來,最多保住東採奇脫身,自己與宋鳳兒難免被捉,可到此關頭,卻也唯有如此。
誰知金帽將軍忽然發呆,瞪大眼睛,立馬又咧嘴大笑,彷彿見到寶貝一般,他身邊幾個將領也直勾勾的看著索酒,神色感激之至。
索酒莫名其妙,心想:“這幾人有瘋病麼?”
卻見金帽將軍滾落馬鞍,扶住索酒,大聲道:“賢婿,我可找的你好苦,你。。。。。你果然不曾食言,來娶我家閨女了?”
宋鳳兒勃然大怒,嚷道:“索酒,你給我說清楚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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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生生世世尋輪迴
索酒呆若木雞,問道:“在下不曾識得將軍,何來翁婿之誼?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東採奇靈機一動,知道是盤蜒攬事,搶道:“師弟,這都甚麼時候了,你做下的好事,豈能不認?”又對金帽將軍道:“將軍,不如咱們找一處談上一談如何?”
金帽將軍心想:“我這賢婿救我全家老小性命,此恩焉能不報?況且這城外魔龍環伺,情形著實不妙。。。”想到此處,命埋伏眾人放下弓弩,接三人到他府上。
宋鳳兒剛一坐下,便氣沖沖的說道:“叔叔,你家姐姐何時認得索酒兒的?又怎會被這輕薄。。。輕薄之徒瞧上?”金帽乃昔日國主之弟,她便是這金帽侄女了。
金帽將軍見索酒兒全不知情的模樣,自也納悶,可想起當日那求親之人曾說自己糊里糊塗,未必記得住此事,當即釋然,笑道:“賢婿從北城將我女兒救出,連同我數個好兄弟性命,自也歸功於他。他親口向我求親,眼下似有些忘了。”
忽有一美貌少女從屏風後探出腦袋,羞答答的朝索酒看來,兩人目光一碰,她登時臉紅如燒,抿嘴不語。
索酒兒不認得她,卻也恍然大悟,說道:“是。。。。師父。。”
東採奇哈哈大笑,將索酒兒話語掩蓋,她道:“將軍,此事既已說定,倒也不忙在一時,當務之急,是進宮去見女王陛下。這城外木龍,正是她所招來。”
金帽將軍深明大義,知道輕重,問道:“這木龍又是怎麼來的?”
東採奇心想:“且瞧我危言聳聽,嚇他一嚇。”於是道:“昨天夜裡,木龍族從宮中盜走一秘寶水瓶,用水瓶中水。。。。。喂眾木龍喝下,眾木龍由此失控,再不怕寒火城牆,反而要蜂擁而入。若稍有不慎,滿城百姓,必會死傷無數。”
金帽將軍急道:“這可如何是好?”
東採奇隨口胡謅道:“陛下她如今神志不清,意欲招木龍入城,即便期間不傷百姓,但若惡疾傳開,大夥兒都會染上那木龍病症,淪落到木龍族人一般下場。我三人正要潛入宮中,面見陛下,設法約束木龍,令其散去。”
金帽將軍略微遲疑,可看看索酒兒,再回頭望望女兒,念及大恩,咬牙道:“好,既然如此,我護送三位入宮。”
宋鳳兒道:“叔叔,咱們行蹤,可決不能讓我娘知道,非得出其不意才行。”
金帽將軍拍胸膛道:“我自有分寸,定萬無一失。”
他臨危受命,如今暫攝王宮兵馬指揮使一職,統領城防,便招來宮中侍衛,讓三人換上侍衛甲冑,親自領著,返回宮去。
宋鳳兒忐忑不安,深怕自己回城訊息已然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