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不知道怎麼
中的感受。
不管他怎麼形容,再見到秦雷時,他對秦雷的恭敬便是更多的發自內心。秦雷依然在躺椅上靠著,那床薄毯蓋在膝上,見他進來,微笑道:“乃營可吃好了?”
薛乃營恭聲道:“實實在在的吃飽了。”聽他說得有趣,秦雷呵呵笑道:“那就好,坐,咱們聊聊。”石敢託個茶盤進來,給薛乃營奉上茶,便掩上門出去了。
簡單說幾句閒話,秦雷便進入正題,輕聲道:“孤王把運河的權利全部轉到你運河名下,雖然還是四品官,但權勢已非一般知府可比,千萬不要讓孤失望。”
所謂響鼓不用重錘,薛乃營心思通明的人物,怎會不明白秦雷的意思。南方大亂幾個月來,航運一直中斷。現如今重開運河,又取消了山南江北兩省的大部分稅卡,僅在襄陽、唐州收稅,南北客商自然蜂擁而至。雖然砍掉了九成雜稅,但兩省運河收入卻不增反降。作為現在南方唯一可以合法收稅地運河南司,自然一下子重要起來。
權力大了、過手的銀錢多了,由不得秦雷不擔心,自己寄予厚望的一員官吏,會被拉攏腐化。甚至是自甘墮落。
薛乃營伏首施禮道:“定不負王爺所託,兢兢業業,謹慎自持。”
秦雷伸手虛扶他一下,微笑道:“說得好。兢兢業業、謹慎自持,只要真能做到這八個字,便似練就金剛不壞,可以出淤泥而不烏了。”
薛乃營這才起來。卑謙道:“屬下謹記王爺教誨。”
點點頭,秦雷又緩緩道:“在孤王的計劃裡,以後運河會有兩個衙門負責,一個是你們的運河南司。負責往來稅賦、稽查盜匪,另一個是清河衙門,這個衙門負責運河的清淤維護。甚至是擴建。這部分款子將透過漕運航運來支付。你們各行其職,相互配合。卻不準互相干涉。記下了嗎?”
薛乃營恭聲道:“屬下謹記。”又有些好奇道:“清河衙門會仿照復興衙門建嗎?”
秦雷喝口茶,清清嗓子道:“清河衙門會仿照復興衙門建立,但股東人數極少,也就是五六個。”說著有些自嘲地笑道:“這還得孤王回京扯皮,才能有個眉目,現在說起來為時尚早。你也不用操心清河衙門的事,只需管好運河司便可,”頓了頓,秦雷加重語氣道:“打擊沿途水匪、清除地方私設的稅卡,這是你們差事的重中之重,不得有一絲懈怠。”
薛乃營趕緊應下,秦雷這才微笑問道:“怎麼樣,孤給你地兩千水兵還好用吧?”
薛乃營一臉不可思議道:“王爺施了什麼仙術,讓那些荊州衛的兵痞變得如此老實?”秦雷當日在晴翠山莊外逮捕了五千荊州衛,本來按秦有才的意見,關些日子放了便是。但秦雷不同意,這些人被官府如此戲耍,必然滿腹憤恨,再加上平時舞刀弄槍慣了,也不會幹些別的謀生,若是冒冒然放出去,便好似放出幾千條惡狗,足以讓兩省地官差忙破頭。
好在秦雷在抓人之前,便已經想好這些人的去路了,他先把那些兵痞丟給鎮南軍,玩命操練倆月再說。等到兩個月艱苦甚至是折磨的操練結束後,這些傢伙身上的兵痞氣息便蕩然無存了,而且被秦雷派去地‘教員’反覆洗腦,早已忘了對朝廷的不滿,重新成為朝廷的擁護者。
秦雷這才適時出出現,宣佈將從這些人中招募護河水兵,月餉三兩、過節拿雙薪、年底有紅包,且會拿出每年運河收益的千分之一,成立專項養老撫卹金,為因公殉職或致殘地發放撫卹、為每個到四十五歲光榮退役的水兵發放終身養老錢,。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自然沒人願意錯過,紛紛踴躍報名。一番選拔之後,選出四千年紀不算大,身子不算弱,品性不算壞地。其餘幾百老弱病殘,只能發給路費和一年地餉銀,打發回家了。畢竟秦雷不是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