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花靈盯著那頹廢的男孩,尖銳回道:“那不是你的錯,何必一直糾結呢?我就不懂,月都釋懷,你為什麼還記著這些事,難道你對他的喜歡也只流於表面嗎?”。
“我愛他。”,黑瞳直直對視著花靈,化不開的情誼,傳達著的。
花靈臉上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然後終於敗給某人了,開口道:“他大概在我哥哥的房間,你該知道一般主屋的位置在哪吧。”,不等待那個頹廢的傢伙做出任何反應,花靈就慢吞吞的步向門口,忘了告訴所有人,今天下午,他和肖肖有約會。
納蘭若看著花靈懶散的背影,開始尋找那個房間的正確位置,推開一間間,失望累加著,那麼只剩下樓上了,一步步上樓,小心翼翼的似乎正走向一個可以吞噬人心的怪物,終於還是到了,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那間並沒關上的房間,透過細小的門縫,他看見了什麼,月正在同北召親吻。
不,自己絕不允許月擁有他人,推開門,納蘭若急忙上前煞風景的扯開兩人交疊的影子,拉上還沒反應過來的納蘭月,離開了北宅。
直到兩人坐在車上,納蘭月才反應出到底發生了什麼,看著哥哥的側臉,納蘭月沉靜疑惑出聲道:“哥,你到底在做什麼?你不能接受男男?”。
他的問話直接激怒了失神的納蘭若,一陣加速疾馳後強行停下來,強大的衝擊令沒有繫上安全帶的納蘭月碰上車前的玻璃,血慢慢自晶瑩的額頭流下,醒目非常。
血腥味喚醒了那個剛剛才癲狂過的人,納蘭若驚慌的看著月的傷痕,大吼一聲,摟住身旁的月道:“月,我愛你啊,我愛你所以無法容忍你接受別人,就算是第一個也該是我才對,為什麼我付出那麼多得到的卻是這樣一種結局。”。
納蘭月晃過神來,吃力推開納蘭若的禁錮後,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內心的跳動,苦笑說道:“哥哥的愛太沉重了,我無法喘氣,你的付出,一開始就無法要求別人回報什麼,如果可以,我會用以後的十年為哥哥付出,只是哥哥,愛情,是無法強求的,你懂嗎?”。
“哈哈,愛情?你才認識那個傢伙多久,就說愛情,你都不覺得害臊嗎?”。
“如果我說我們很久前就認識了呢。”,納蘭月無視納蘭若的挑釁沉靜複述著。
納蘭若沒有再說什麼,靜靜看了一會納蘭月,就開啟車門,離去。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徹徹底底離開。”,這句話從那個人的背影延伸入納蘭月的心底,悲傷溢開,淚水掉下,你為什麼哭呢?只是因為捨不得。
將頭埋進膝內,納蘭月第一次哭的像個真正這個年紀的孩子,不,算上上一次,是第二次了,只是這次,不會有人再來。
就像說過的話,對別人的傷害,可以隨時間癒合,卻不能徹底消失,只會在記憶中沉澱下來,成為一顆永遠拔不掉的刺。
再說北召,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沉思擔憂著,這種狀況,比較難纏,他總不能揍納蘭若吧,總歸以後會是他小舅子,只是在別人接吻時進來,且拉開月,想想都令人置氣,只是花靈怎麼沒有阻攔他呢?正打算教訓一下這個腹黑外表可愛單純的弟弟,才發現那小傢伙早就不知所蹤,看來是計劃好的嘛。
只有等回來時算賬了,腦海中出現了月講的故事,那麼這個故事中是不是也有其他人呢?於是,北召打通了納蘭若的電話,也許有些事要坦白了,畢竟是關係到月的。
納蘭若看著一直響動的電話,開啟機蓋,不知名的號碼,正打算掛了,但想想,還是有些囑託要對北召說下的,不然……。
於是,“記得了嗎?月愛吃甜的額,但吃太多可能會吐,所以量要控制好,還有……。”
另一邊的北召狂汗,自己一句話都沒說,怎麼納蘭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