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這群人都跟人jin似地,孟星河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套了進去。因為,杜如晦就是個很好的旁證。
“將軍,我們進屋詳談如何?”畢竟這裡不是討論國家大事的地方,孟星河覺得有必要找個幽靜的地方說服已經出兵川蜀之地的楊玄感。就是不知道怎麼樣能將這頭成jin的老狐狸收拾的服服帖帖。
“主上請。”楊玄感迎接孟星河進府。舉手投足間,完全就是實力派演員,完完全全將盡忠職守忠於君王表演的淋漓盡致。
“同請,同請。”不就是當兩天便宜主上麼,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孟星河立刻厚著臉皮享受當皇帝視察軍情的待遇。
楊玄感將孟星河請到府中比較幽靜的房中,孟星河倒不怕他對自己使yin招,那樣局勢反而加明顯,楊玄感的隱忍也浮一大白,就算書上吹噓楊玄感多麼正直、多麼為國為民,落在他孟星河眼裡,一個能在嶺南紮根二十多年,但卻一直沒有歸順的前朝舊臣,拋開那可有可無的忠君愛國,要說沒有私心打死誰都不相信。
人都是有私心的,聖人也不例外。
就算孟星河揣著傳國y璽也知道這東西可有可無,無非就是個形式,指不定還比不上拳頭來的實在。但他覺得,以前可苦了自己的惜若,為了太平教,不惜前往嶺南讓一直被楊廣認為總有一天還可以力挽狂瀾奪這究竟是楊玄感忠心,還是他恰巧順勢,誰都說不清楚。孟星河不是那麼容易好騙,自從被李世民騙來騙去之後,他就不相信任何人了。
到了屋裡面,很清幽,裝飾也是隨中原的格局,牆上掛有大家書法名畫,桌椅都是上好的紫檀木,甚至在窗欞邊還有一盆屬於花草類的植物,孟星河向來不喜歡附庸風雅,自然猜不出盆中養的是什麼。只是從這些細微的地方孟星河嗅出了某種味道,楊玄感會帶兵打仗不假,但放佛勝那些大唐虛大家一籌,原因很簡單,牆上有一副字畫出自他筆下,項羽吞烏江,孟德筆見長,一款落十字,執筆誰當笑?
字為行,氣磅礴,聊聊十字,書盡梟雄,誰執筆笑古今。
孟星河文學水平算不得好高,也看得出楊玄感拿項羽和曹ntbsp;恰好,楊玄感此刻也瞧見孟星河全神貫注盯著牆上那幅他在很多年前寫的字。他覺得,那四句話,是他寫的得意的四句。可惜當年有雄心想做千古一帝的楊廣是看不見這四句話了。否則他也會當個執筆而笑的人。
孟星河將放在字上的眼光收了回來。不忘稱讚道:“好字!”
楊玄感向來對自己的字很有信心,但在孟星河面前,他依舊還是扮演那個謙遜的臣:“主上妙讚了。臣下獻醜之作,終究只能放在房中自賞,拿不上臺面。”
擺在正中的位置還拿不上臺面,是太上臺面了吧。自知這個主上也是人家賞臉叫的,孟星河架沒怎麼擺,很識趣道:“楊將軍。本來我此行來還打算想做些事情,現在看來,恐怕沒這個必要。將軍比我想象中要高明許多。”
就算聽出孟星河話中的意思,楊玄感也沒表現出太多的喜怒。他這個經歷的太多事故的男人早就把寵辱不驚四個字修煉如老僧入定般平靜。他咳嗽兩聲,把掩住嘴的手拿下來,看似無心,實則有意將手往窗外方向壓了壓,這只是個很x的動作,但外面早就埋伏好計程車兵便已經悄悄撤退。
生死皆在談笑間,鴻én宴不過也是如此。
孟星河自是瞧見了楊玄感那套動作,只是他同樣是個影帝級別的人物,放佛沒看見似的。
“將軍,時日不早,我想我該告辭回中原了。”孟星河沒有把自己當成楊玄感口中的主上。他也知道,楊玄感也不會再把自己當主上了。
楊玄感自然不會留孟星河在此:“相信你也是第一次來嶺南吧。過幾日就是嶺南一帶苗族的趕秋節,如果不忙,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