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產的人,老該找誰報仇啊。
你孃的,當老好欺負嗎?孟少爺腰板挺的筆直,誰衝上來就先乾死誰的表情,立刻嚇住了一群恐龍。
他們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就在西廂房外對恃。恐龍們其實早就想撲上去撕咬孟少爺的全身,可是孟少爺威武起來又是頭非洲雄獅,看起來特別兇狠。故此孟少爺至今還保障了自己身的安全。
雙方巋然不動的時候,帶頭的那個青衣小廝,見有空隙可鑽,滑的和條泥鰍一樣,趁大家不注意。溜出包圍圈,直撲柴少爺的房間。不到下一秒鐘,柴少爺從房裡怒氣衝衝地跑了出來,手上擰著一截木頭棒,雙眼漲的通紅,對著包圍孟少爺的十幾只恐龍,破口罵道:“又是那老頭指使你們做的是嗎?還不滾,不然本少爺一個個敲爆你們腦袋。”
“滾~~~~~~”
長長的一句吼聲,柴少用盡了全身之力。那群恐龍見少爺大雷霆,哪敢為了五百兩銀得罪了柴少爺的兄弟呢?所以,不出五秒鐘,那群恐龍立刻鳥獸散四下逃走了。
媽的,真他娘嚇人。擺脫那群恐龍,孟星河長長的鬆了口氣。剛那群悍婦要是真撲上來,孟少爺指不定就被她們就地正法了。幸得有柴少出來護體,孟少爺能保障自己的清白之身。
心存感激的時候,柴少拉喪著死爹臉,走上前來。苦笑道:“孟兄讓你看笑話了,兄弟這幾天諸事不爽,你過來正好,陪我痛痛大醉一場如何?”
呃!孟少爺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柴少這人看的很開,除非遇到特別不順的事會選擇借酒澆愁。
隨柴少進了屋,就看見裡面亂七八遭擺了幾個酒罈,酒灑的滿地都是。地上依稀還能看見幾個破碎的酒杯和房裡一些裝飾用的瓷器。
柴少只管叫孟星河如果是兄弟就倒上美酒陪他一醉方休。孟星河勉強端起一碗,不忍心看見柴少就此沉淪下去,他好心說道:“柴兄,屁大的事,說出來就行了,範不著自己憋在心裡,傷身呀!”
剛從青衣小廝哪裡打聽到一些眉目,孟少爺出於友誼,只能將柴少扶起來而不是陪他沉淪。不就為了春香樓幾個小妞嗎,天下女多的是,何必在一家鋪裡買肉吃呢?
柴少繼續喝他的酒,本沒有把孟星河的話聽進心裡。端起酒杯狠狠就是一陣猛灌,濃烈的酒味嗆的柴少接連咳嗽幾聲。被酒精嗆的滿臉通紅的柴少,也不管身體受的了受不了,幾乎是一杯接一杯幹。照他這種喝法,不被醉死怪。
“夠了~~~”孟星河一巴掌打落了柴少手中的酒杯,三天不見這傢伙怎麼就變成了一副醉身夢死的死相。
感情失利?不可能!柴少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哪來的失利之說?
性無能?不可能,柴少的身體比老都還結實,都是打持久戰的軍事家。
排除兩項,想來想去,孟少爺只有放在家庭不和上面去思考。
“柴兄!當我孟星河是兄弟,就老實告訴我出了什麼事?還有,你他媽別忽悠我,說是你老禁止你去春香樓為柴家傳宗接代。”好歹也是和柴相處了多日的人,憑直覺就知道,柴少之所以悶悶不樂,多半不是因為春香樓的事,而是另有原因。
孟星河突然怒,還真有幾分血性。柴少量是膽大,也被他嚇了一跳,被迫道:“你叫我說什麼?是春花、還是秋月、是十、八、摸、還是三十六套體位戰術?你想聽什麼,老今天陪你說到底。”
柴少越是這樣,孟星河就覺得他越有問題。“你到底說不說,不說老走了,以後就算你想說,老都不願意聽。”孃的,泥人還有三分土性,當你是兄弟如此關心你,居然給我賣關,知不知道有多傷心?
柴少巋然不動。孟星河立刻拔腿就走。還沒有走出門前,柴少啞巴了很久的嘴終於開啟了,然後極不情願的道:“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