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傳達與你,好像是“愛你愛到想死你,化成老鼠思大米。”如花姑娘可是我們桃源一個賢淑的女,小白兄與她一夜風流,如今卻將她拋棄,我代表我們桃源全體人民鄙視你個薄倖狼。”
說的和真的一樣,賺足了在場所有人的同情。女人眼中蘇慕白變成了薄情之人,男人眼中他成了寡信的代表,名聲不比孟星河花柳先生差。
狗急了跳牆,兔急了還要咬人。蘇慕白被孟少爺逼進死角,頭腦熱,胡亂罵道:“孟花柳,你休得胡扯。與你花柳先生相比,我只怕不及你一半,要說風流成性,你敢屈居第二,天下就沒有人敢認第一。那桃源縣城老少皆知,你嫖光家產,染指多人,你難道是隻好鳥?”
就這樣當著整個江都書生的面,將孟少爺光輝歲月全盤托出。在場眾人無不將目光落在這個衣著青衫不過二十出頭的書生身上。誰也想不到,此人短短年齡,居然經歷的人生那麼的難以想象的事。
是羨慕,還是憎恨,誰也說不清楚,但唯一值得肯定的是,這個青衫書生絕對是風流好色享盡齊人之福。
誰知道孟少爺就和沒事兒一樣,望著在場眾人,不急不緩念道:“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沒有太多的解釋,唯有此詩能刻畫自己現在的心情。他只是小聲唸了一句,離他較近的人,已經不可思議的看著孟少爺臉上平淡的笑容,放佛對一切是免疫的,不能引起他絲毫不適。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他就竟是怎樣的男人?他究竟想的是什麼?”
站在孟少爺身後的呂凝,將他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沒有一個字落下。特別是聽到那放佛由心聲念出的詩,呂凝胸口的心撲通跳了幾下,放佛深受震撼。他作壞的時候,可以讓人很記住他的無恥,他作好的時候,又是一種近距離觸碰的心動,亦正亦邪、君小人,難道真是他的性格?
接觸過形形**的書生,唯獨孟星河給呂凝的形象讓她琢磨不透。她好奇的多看了孟星河一眼,已經現這個惡人不知何時目光掃蕩在她身上,臉上那種令人女人痴醉的笑容再次出現,還沒等呂凝收回目光,孟少爺已經緩緩說道:“醒醒,天亮了,白日夢該醒了吧!我早就說過,不要離我太近,你會被我英俊的面龐迷上的。你偏不信,現在著魔了吧!”
本來建立的好感,一下降到低。呂凝白了孟少爺一眼,喃喃道:“鬼會迷上你。挨千刀的惡人。”
他二人相互談笑的時候,對面評審席上已經把今天第一輪比賽的結果公佈出來。場面氣氛頓時提高不少,所有人期盼著會是誰在第一輪中勝出。
見眾書生焦急的面孔,評審團也不多作隱瞞,坐在中間的煙夢蝶手中拿著一副從數副好畫中選出佳的一副,隨著她雪白的玉臂緩緩揭開。
眾書生一看,已經有人高聲叫冤道:“我日啊!有沒有搞錯,我非常懷疑評審之人對丹青畫卷是否真的見解獨到,這麼難看的一副畫也能入眼,老第一個反對。”
眼觀上百數之人,孟星河拉扯著嗓,用原始的方法喊冤。見煙夢蝶手中那副丹青妙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無非是將煙雨江南畫出來,畫工也不見多高,居然贏了這場比賽,實在是不公平啊。
第三十六章 舉頭紅日白雲低
花了那麼多心血,連自己都認為是神作的秦淮山水圖,在這些老學究和那個江都女煙夢蝶的眼裡居然排不上號,第一名的頭銜居然被商君邪那夥人,孟星河就像吃了一口老酒,頓時從頭火到腳。
孟星河剛想衝上去找那些評委理論一番,衣服被人拉了拉,迴轉頭來,聽見呂岩很嚴肅道:“孟兄,我們的確技差一籌,那商君邪不愧是江南第一,煙雨江南一圖,實為煙雨,其實暗藏玄機。孟兄若仔細將那幅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