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這失心瘋可不是一般的輕,是相當嚴重啊。對了,有桂花糕,用桂花糕堵住她的嘴,孟星河急忙拿出手上霓裳小姐準備的一盒桂花糕,推開了這個女,將桂花糕塞到她手上,道:“姑娘,這是霓裳小姐託在下送來的東西,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孟星河將錯就錯,索性就叫女姑娘。這女病得不輕,還是先走為妙,指不定會生出什麼事端。孟星河轉身就走,毫不猶豫。那女明顯一愣,隨後狂吼道:“任三郎,你給我回來。”
她不是在叫我,偏不回來,孟星河繼續走路。
轟隆。明顯聽見後面有奇異的響動。孟星河還沒反應,抬頭已經看見那女瞬間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孟星河前後望了眼,心中大駭道:“她。她不會是從空中遁過來的吧。度怎麼如此之?孟星河還在思考女那不可思議的度問題,突然感覺胸前一道陰風撲來,孟星河也不遲鈍,單手劈出,正好抓住那女冷如寒冰的手。這一刻,那女先前的柔情全無,臉色咋紅咋青,看起來頗為可怕。雙眼就像燃燒的火把,迸射出炙熱的光亮,被孟星河制止住,那女輕輕一扣,就擺脫了孟星河的魔爪,冷冷道:“雖然你身上有龍涎之氣,但你絕對不是我的三郎。因為,每次他離開的時候,我只要開口挽留,他總會回來哄我一番,而你卻沒有。所以,你是假冒的?”
看來你的三郎也是個花間老手,知道哄女人開心。孟星河嬉皮笑臉道:“姑娘恐怕弄錯認了,在下的確不是你的三郎。至於你說的假冒一事,是無中生有,完全沒有的事。”一切都是你一廂情願,抓著我就開始摟摟抱抱,我有反抗的餘地嗎?孟星河心裡沒好氣罵道。
“哼。”那女退後幾步,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道:“雖然你是假冒的。但你身上的龍涎之氣卻是真的?我知道,普天之下,就只有三郎一人有龍涎之氣,你老實告訴我,三郎現在在哪裡?”
孟星河感覺自己就像聽別人講故事那樣雲裡霧裡。什麼龍涎之氣,什麼三郎、四郎、還是色|狼,他通通都不知道。孟星河苦笑道:“我坦白,你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要摟、要抱、要亂認親,隨便你,我無所謂。”此刻,孟星河居然耍起了無賴。
“你。”女咬牙瞪眼臉帶怒氣,終究嘆了口氣道:“既然你有龍涎之氣,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走吧!”女輕聲說了一句,已經轉身關上柴門。但是那女似乎有些不甘願,隔著柴門,輕聲道:“如果以後你遇見一個和你一樣帶有龍涎之氣的男,請代我問一句他,七月七日長生殿。”
“什麼是龍涎之氣?”這女三番五次提到所謂的龍涎之氣,孟星河倒想知道龍涎之氣是什麼東西。
門內的女賣了個關道:“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我靠,你耍我是吧!孟星河頓時怒了。頭也不回,轉身就走,道:“你玩我,那我也玩你,大家相互玩玩,玩到投降為止。”孟星河輕挑的笑了起來。很就走出了水井坊。
水井坊的兩位侍衛見孟星河從霓裳小姐家中安然走出來,暗自向他豎起大拇指,道:“公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再來,再來!”孟星河笑著朝國監方向走去。
他還沒走了幾步,身後就有一個聲音叫住他,道:“孟小哥,來長安也不到老夫家中小坐,你這人不厚道啊。”
不好!是老杜的聲音。孟星河笑著轉過頭來,見後面一頂青色小轎停在身後,轎中的人已經挑起簾,慢慢走了出來,孟星河立刻恭敬道:“杜先生。學生正準備去府上探望,只是一時不知道去杜府的路怎麼走而已,這算不得有罪吧。”
孟星河的表情略顯無辜,不知情的還真以為他情有可原。杜如晦可不會上他的當,淡淡道:“我記得前面那條路是通往國監去的。孟小哥難不成還有東西放在裡面,趕著回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