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個女的,孟星河的出招的方式就是,先無賴、再無恥、後無敵。所以,也只有他一人能說出,如此第一無二的話,懇求中帶有逼迫的味道。
“你給我老實點。。”孟星河腰部燙,已經被夢蝶施了暗手。這道觀裡,恨見到時間男嘴貧,孟星河想耍嘴皮,卻不知是這裡的忌諱。夢蝶趕忙圓場,道:“相公,這叫雲姨,是我和紅豆的二師父。”
雲姨?我靠,我看是你姐還差不多。眼前這女不過二十幾歲,比夢蝶大不了多少,讓孟星河叫姨,那不是佔他便宜嗎。保持堅決不吃虧的原則,孟星河嘿嘿笑道:“雲姐。小弟孟星河,幸會,幸會,來,握個手,增近彼此感情。”
他說著已經伸出自己那雙騷動的手。這女雖然和夢蝶一樣遮著臉蛋,可那凝脂白玉般的雙手,摸上去一定舒服。如此親近佳人的機會,摸一摸不算褻瀆吧。孟星河自我安慰。
雲姨向後退了一步,躲開孟星河的友好。夢蝶小姐卻是急忙拉住他猴急的身,白眼道:“你作死啊。”
夢蝶大聲吼了一句。已經將孟星河押在身後,對著雲姨笑臉道:“雲姨。這是我相公。他這人就是這樣,你不要生他的氣呀。”她說了句,打了孟星河幾下:“還不向雲姨認錯。”
年齡不大,還想讓我叫姨,以後逮著機會,非讓你叫我叔。孟星河板著臉,終於低頭道:“雲阿姨。”
“嘭——”
很大一聲巨響。三個粉色拳頭揍在孟星河腰上、背上、胸口上,讓他吐了幾口酸水。
“咳咳。”孟星河氣卡在脖裡。媽的,三個拳頭,除了夢蝶的稍輕點,其餘兩拳都是要命呀。老這是遭誰惹誰了。叫了聲阿姨,就吃拳頭,要是胡言叫聲老婆,你們難道還殺了我不成。全身吃痛,孟星河苦笑道:“兩位姐姐,還有個丫頭。男女授受不親。我知道我強壯的身體對異性很有吸引力,你們也不用如此猴急想要摸一摸吧。我脫,我立刻脫給你們看行嗎。”
孟星河立刻做出**的動作。
這種露骨的話比較奏效。三位女立刻收了拳頭。特別是雲姨和小師妹兩人,聽了他話,臉蛋唰的一聲紅彤彤的,就像兩朵盛開的杜鵑花那般紅豔。就連夢蝶小姐是過來人,也受不了孟星河在自己師妹和雲姨面前擺出那種厚顏無恥的摸樣。恨夫太流|氓,她急忙羞愧的轉過頭去。
孟星河揉了揉胸口,還別說,這群小妞那拳頭砸在身上,又酥又疼,特別是雲姨,有種說不出來的爽感,要是能摸上一摸那肉|嘟|嘟的小手該多好啊。
“紅豆,小蝶。些進去吧。”好歹是見過世間各種秉性男的雲姨,雖然眼前此人說話沒個遮攔,言語中頗有幾分痞性,但想唬住她還需要火候。待恢復臉上的氣色,雲姨左右牽著二人的手,向道觀裡面走去。
就這樣把我拋棄了?看著三個女絕跡而去,孟星河有苦說不出口。看來那個雲姨有點難辦啊,有她在身邊,想騙煙夢蝶和自己站在同條戰線上,難度相當的大,別說花言巧語騙在手裡面輕薄了。
大步流星跟在三個女身後入了這間道觀。同外面目睹的陳舊古樸不同。觀中建築落差有序,隨處可見,大多以寶塔為形狀的雁塔,排開很遠,一眼望不到盡頭。從觀中一條石道上路過,看見左右兩邊,數排雅緻的廂房,成四合院的形式,被整齊的分割成無數小的單位。偶爾幾棵蒼翠的青松、摸樣怪異,生長在那些陽光富足的地方,有風吹過沙沙作響。無形中舔了幾分道家追求脫塵世喧譁的意境。那些用青磚搭建的花圃裡,幾乎種滿了各種花卉,現在時值春季,滿院競相開放的花朵,就是一副鋪在地上的百花爭豔圖,讓整個道觀處處充斥著清靜。
這種地方,用來清修再適合不過。沒看出夢蝶口中的魔門,居然如此舒適。要是這輩能住在裡面,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