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出現,三兩下就搞定了和這兩個小姐同行的事,這就是差距,簡直沒法比啊。現在又聽兩位女如此“表揚”自己,柴少老臉一紅,只能對著二女訕訕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哥今天怎麼那麼愛笑?而且還特別靦腆那樣,難道是傾心這兩個女。孟星河當起了月老,介紹道:“忘了自我毛遂自薦。小生孟星河,這位是我二哥柴少。兩位姑娘如何稱呼?”孟星河碰了柴少一下,個人問題都不主動,有失以往的風範啊。柴少立刻笑了起來,有些羞怯。算是無語肯定了孟星河剛的介紹。
那兩個女看出孟星河是想為身邊的二哥促成好事,心中又羞又惱,也覺得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面對孟星河當著他的面,同時伸出纖細雪白的藕臂,拿掉蓋在頭上黑色貂裘錦帽,露出了裡面那張絕美的臉蛋。
“現在知道我們是誰了吧!”說話的是一個文靜的女,拿掉頭上黑壓壓錦帽的她,已經露出那張白皙尖頜的臉蛋,看上去似乎憔悴了。而此時,另一個女也取下了自己頭上的錦帽,露出廬山真面。
淺眉淡掃,青絲秀挽,鳳釵,金冠系在頭頂,金絲斜飛在天,打扮頗為高貴美麗,頓時吸引了周圍路過的不少商行老闆。兩人都是同等高挑,站在一起,如同日月光輝,令周圍失去了顏色。
“呃!”柴少流下了口水。好美的兩個女人,能娶到其中一個,這輩都無憾了。就像突然看見心中的仙女,柴少停滯不動,而他旁邊的孟星河卻是大著膽走了過去。
“小兕。你怎麼在這裡?”孟星河表現的很熱情,走上前去勾肩搭背道:“難怪剛我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原來是你呀!”孟星河只是和小兕很熱情,而冷落了她身邊的夕佳郡主。畢竟這裡人多眼雜,還是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小兕只是笑了笑道:“公都可以出現在這裡,明達為何不可?”
明達?小兕的真名?孟星河和這個小兕之間還有救命之恩的關係,不是一般的熟悉,說起話來也沒什麼顧忌,道:“小兕,你是從家裡偷跑出來的是吧?”
小兕一個勁搖頭笑道:“不對。我想到哪裡去,沒有人能攔得住我。”
難道是我猜錯了,小兕隻身一人,不是從家裡跑出來的?孟星河笑道:“那你來東都也是參加胭水聯盟成立大會的?”
“對呀。因為夕佳是。。”小兕見了孟星河就特別喜歡多說話,她還沒說完,旁邊的夕佳郡主就一把拉住她,道:“孟公,我們還有事先行一步。”她倒是說走就走,已經拉著小兕往前面趕去。
“三弟,這兩個女人,你認識?”柴少此刻變得話多起來,望著遠去的二女,他又問道:“那個比較文靜的女人我不太喜歡,還是比較喜歡她旁邊的那個女人,高貴、大方,絕對有味!娶回家去,我家那死老頭絕不會罵我的。”
孟星河搖頭,道:“只怕你把她娶回家,你柴老爺不打死你怪。”
“不會吧!”柴少完全不相信孟星河的話,笑道:“難道三弟看了了她,那好,二哥我喜歡乘人之美。”
孟星河百口莫辯,身一斜,乾脆在柴少耳邊小聲把夕佳的身份揭穿。
聽完孟星河解釋,柴少臉色咋紅咋青,有些可怕道:“那算了。我還是逛窯舒服些。”媽的,打死老都不願意當駙馬,否則這輩要想拈花惹草都不可能了。
孟星河嘿嘿笑道:“二哥。現在還想和郡主沾上關係麼?”
“不沾,絕對不沾。老不幹那趟苦差。還是回家多娶幾房妻妾好點,範不著把青春白白浪費在一朵鮮花身上。”柴少書讀得不多,但還是知道在大唐朝做駙馬那是件苦差事。別看駙馬的職位是高官厚祿,表面威風十足,但私生活方面,卻是被禁錮許多,必須對公主一人忠心一身,別說娶偏方納妾了。所以,當唐朝公主的駙馬,簡直是在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