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避免了淪落街頭,受人恩惠就要報答,免得遭人說是非。”
看來薛施雨的家教很好,為人處事都比較妥當。孟星河高興自己娶了一個好媳婦,舉三隻手贊成道:“去吧,晚上我好好憐惜你。——喂,你怎麼走了,我是說給你捶背,你又誤會我了。”看見薛施雨臉紅的離開,孟星河唯有嘆氣。什麼世道,說句好話都讓人臉紅,我還是閉嘴算了。
和孟星河的厚臉皮相比,薛施雨的確不是他的對手。狠狠瞪了他一眼,紅著小臉直接上了二樓。看見身邊小五悶騷的笑容,孟少爺正經道:“出去吧馬車準備好,少爺要回翠微居了。”
“是,少爺。”小五笑著走了出去。
在春香樓裡坐了很久,順便調戲幾個上前來勾搭的小妞。就看見薛施雨揹著一個包袱,拿著那方錦瑟,在環兒的攙扶下慢慢走下來。張媽媽在她身後老淚縱橫,畢竟是春香樓的花旦,現在被孟星河挖了牆角,哪有不心痛的道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打水,薛施雨既然心都隨孟星河去了,張媽媽也是好心想送,哭的稀里嘩啦。
她這一哭,薛施雨跟著就哭了。春香樓畢竟是她的孃家,現在離開,難免會不捨。這個時刻,孟星河嬉皮笑臉的迎上去,討好的搶過薛施雨手上的錦瑟,抱在懷裡,打趣道:“看你們不捨的樣,要不我搬來春香樓住,你就別走了。”
知道孟少爺說笑,薛施雨也不耽擱,轉過身,哭著道:“張媽媽,多謝你幾年來的照顧,小雨走了,你好好保重身體,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還真像個嫁人的女兒,薛施雨一字一句說的比較動人。
在窯裡面,早就看慣了世間人情冷暖。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小姐,到後還不是要找個男人過日,只是大多都是成為姬妾。薛施雨能夠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張媽媽也為她高興。“孟公,小雨雖然出生風塵但卻是清白的,你可不要辜負了她的情義,做那薄情寡義的男人是。”
老的老婆清不清白我還不知道嗎?我又不是李甲,辜負杜十孃的事情做不出來。還沒等孟星河表白真心,薛施雨已經替他道:“張媽媽放心,孟大哥不是那種人,小雨相信他。”
還是自己的媳婦好呀,知道相公的真心。二話不說,孟星河緊緊牽著薛施雨的小手,當著春香樓眾多小姐的面,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讓那些還在做皮肉生意的小姐看見,暗自擦了擦眼角的眼淚,繼續笑臉相迎進來關顧的嫖客。
幾番道別,薛施雨終於上了孟星河的賊車。小五和環兒在前面趕車,孟星河則是坐在馬車內緊緊抱著薛施雨。
“我的懷抱溫不溫暖,要不要再借一個肩頭給你依靠?”在薛施雨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她就像一塊軟糖化在了孟星河懷裡。如此佔便宜的好機會,孟星河哪能放過,那雙不老實的大手趁機在薛施雨身上度來度去,佔盡了便宜。
孟星河可是素有挑逗祖師的稱呼,薛施雨被他挑撥的面色紅潤,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啊~~”只聽見馬車內傳來一身慘烈的叫聲。孟星河接近於哭泣的聲音道:“我不過是給你做胸部按摩,你怎麼要咬我呢?”孟星河抽回了停在薛施雨胸前的手,苦澀的笑了幾聲。
看見孟星河痛苦的表情,薛施雨收了自己放在他肩頭的嘴巴。“孟大哥,這裡。。不行的。。外面還有人。。”
“我真的是純潔的進行按摩,你不要誤會我嘛。”孟星河嘿嘿笑了幾聲,舉起自己的三隻手誓,他真的是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了。
馬車到翠微居的時候,停了下來。孟星河老早就跳下車,將薛施雨的行李搬了進去。裡面的員工看見自己的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如此勤了。後來現後面還跟了個老闆娘,對他反常的舉動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將薛施雨的房間安排好。總算了了一樁大事。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