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動了動,站起身來,將可能拖後腿的傑森打暈,一個人跑向遠處藏起來。
裝甲車隊卷著煙塵浩浩蕩蕩而來,楚大江像一道貼著地面的閃電,身形一下藏身之處飆射向隊尾的一輛裝甲車。
連綿不絕的刀氣繞著楚大江的身子高速地轉動,當裝甲車的迷彩外殼拉近到楚大江的鼻尖前半寸時,堅硬的裝甲快速分解成一粒粒的散沙,垮落下來。
沙沙……一陣類似樹葉在風中搖動的輕響,楚大江披著滿身的金屬碎屑揉身撞進了裝甲車的駕駛室。
此時圍繞在楚大江身邊飛速旋轉的刀氣已經淡去了,但他像一顆天外流星野蠻的撞入裝甲車內,沒人注意到隊尾的這輛裝甲車憑空的搖晃了一下,車長,炮長,駕駛員全都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歸西去了。
楚大江撫摸著裝的滿滿的彈箱,激動的不能自已,恨不得現在就對著潛望鏡外的裝甲車隊來一發。不過楚大江最後還是管住了自己的手,偷偷摸摸的開著裝甲車鑽入路邊的草叢深處。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人發現丟了一輛裝甲車,整個裝甲車隊鬧騰了起來,不過他們也只能鬧騰那麼一下,因為楚大江他們已經以一百千米每小時的時速跑開老遠了。
楚大江他們逃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鎮——約克鎮。沒人知道大名鼎鼎的imf組織就隱藏在這個落後到還需要馬匹來作為代步工具的小鎮。
約克鎮藏於崇山峻嶺之間,根本不用像其他的城市一樣修建高牆,陡峭的山路就絕了那些平衡感極差的殭屍們入侵的可能。不過鎮內依舊聳立著幾座高高的焚屍爐,若疏忽了清理屍體的話,疫情照樣會從內部爆發開來。
因此鎮上對感染者的搜查絲毫不弱於外界,每條岔道口都有帶著探測器的巡邏員定點站崗。為此楚大江只好將史教授等人安頓在荒山野嶺之中,借了史教授的干擾器,背上揹包孤身進鎮。
鏘鏘鏘!楚大江輕叩一家古董店古色古香的木門。沒有暗號,也什麼沒有什麼拮問,一個暮氣沉沉的老叟便開門將楚大江迎了進去。
老叟吃力的轉動著擺放在梨花木架上的一個青瓷碗,一條閃爍著黃光的密道便顯現了出來,楚大江人走進密道,卻情不自禁的回頭望了一眼正在緩慢關閉的密道,那個老叟正自顧自的拿著細細的毛刷清理古玩。就這麼簡單的進來了?楚大江摸了把臉,順著臺階繼續往裡走。
經過守衛的時候,楚大江身上的東西幾乎都被扣下了,守衛甚至想連楚大江懷中裝著晶片的皮夾子都要沒收。
“不好意思,這個東西很重要,傑森囑咐我一定要親手交給威靈頓先生。”楚大江看著眼前這位恨不得連自己的衣服都扒掉的守衛不悅的說道。
長著一張木頭臉的守衛固執的說道:“不行,我們一定要確認這件東西的安全性。”
“一個小皮夾子裡面能有什麼危險物品,難道你認為這裡面可以塞下一個核彈?我這件外套上的口袋可比這個小皮夾能裝下的東西更多,怎麼不見你把我的外套拿去檢驗?”楚大江覺得這貨肯定是來耍自己的。
“衣服不歸我負責,不過前面還有個關卡,你需要在那裡換完衣服才能進去。”守衛一本正經的說道。
楚大江被擊敗了,老實的把晶片交給守衛去檢驗,他忽然有些同情傑森了,每次來這裡時都要忍受如此苛刻的檢驗,要是楚大江早被煩死了。
等了一會,晶片還沒回,要見的人卻先來了。一箇中年謝頂的矮壯傢伙大步流星的走來。這傢伙極不注意細節,伸出剛剛抹去額頭汗水的手來與楚大江握手。
“您好,我就是威靈頓。”他說道。
望文生義果然是不可取的,楚大江沒想到名字這麼瀟灑的傢伙會是這麼一個邋遢人物,雖然楚大江平時也不修邊幅,但與